才三岁,知道什么啊!唉,谁让雪弥的母亲让她成为女将的,女将在这个国里还从来没有,都是男的为将的。

雪弥:爹爹,人家女儿都摆弄绣花针,为何我要在这里扎马步?

老爷(武):为何!为了你母亲,为了我柳家的名誉。我柳家那一代不是作为朝廷的武将,那一代不是身为将帅带领着十几万的兵守着这国土,到你这里不能断了!

雪弥:可现在的将帅还健在啊,要什么顶替的。

老爷(武):他是男的,而你要比他超群,把他替下来!

雪弥:他不也是姓柳,也是我柳家人吗?

老爷(武):可不是我膝下儿女!你费这么多话干什么,是不是要偷懒?

雪弥:雪弥不敢。

好惨的雪弥。再看看卿儿的表现吧。

显卿正在摆弄古筝,也是从小就抓起啊。弹的那手啊,即使已经用纱布包裹住了手指,可还是能看到透出了鲜血。

老爷(文):卿儿,是不是累了?听听这阴阳怪气的语气。

显卿:卿儿不累,卿儿想把这首曲弹熟了。

老爷(文):这样啊,那饭菜就给你放在这里了。湘湘(丫鬟名字),等少爷弹好了,再让少爷吃。这可是卿儿自己说的。感觉这个文的老爷好腹黑啊。

显卿:是卿儿自己说的,可,卿儿已经会弹了。

腹黑的文老爷啊,说:哦,我的卿儿会弹了?那弹于爹爹听吧。那腹黑的笑啊。

一首曲子娓娓而来,似乎这曲子自己会说话,在向听者诉说自己的故事。文的老爷不住的点头还伴着浅浅的笑(腹黑的笑),说:嗯,我家卿儿果然有天赋。不过这还是远远不够的,你还要勤加练习。好了,湘湘,把少爷喜欢吃的牛小排端上来吧。湘湘领命。

显卿可开心了。

通晓乐理的人体态也要保持好,才会与那美妙的音律般配。老爷也是只让他吃蔬菜,可他也会吃腻啊。于是,这少有的荤菜就成了奖励。

老爷(文):你的舞会跳了吗?

显卿夹起了一块牛小排,又放下,略有愧意的说:还未能学会。那些舞蹈都是女子学的,我一介男子学它干嘛!

老爷(文),略有怒意,还是压了下来,依旧还是腹黑的笑:卿儿啊,乐理岂是只有弹弹曲这么简单的,她们会的,你也要会。不能因为你是男儿身就限制你对舞的造诣,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你不行呢?我儿身态纤细,七尺男儿,有又女子之风,画上胭脂,舞起红纱一定比那女儿还美!

真是没有女儿,就把儿子当女儿养啊!

显卿不是很愿意,自己本来就是男子,为什么要扮女子呢?还要学这舞,学这曲也就罢了,这舞……

显卿还是没有说,只是:卿儿知晓了,定不负爹爹的期许。

老爷(文):嗯,爹爹期待你学会的那天,舞给爹爹看,让爹爹陶醉到忘了你这男儿身。

唉,空叹这阴差阳错啊。要是两家换一换,可能就不会是这样了。不过,这也给他们美好的第一次相见做好了铺垫。

他们在慢慢的长大,慢慢的学会该学会的东西,慢慢的不负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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