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拉不住兰蓝,看她跑了急的捂着伤口质问苍墨,“为什么要让她去?她才是个孩子,打不过那个灵师的!她这就是去送死!”

苍墨捧着茶杯不回答,慢慢喝下一口茶以后才似笑非笑的看他。

“少师大人昨日还有必死的决心,怎么今日反倒有闲心管起我徒弟了?”

“......”这对师徒都这么爱怼人吗。

看左云一脸便秘的表情,苍墨舒爽的吹吹茶沫。

“少师大人不必多虑,我那笨徒弟虽然技拙,到也还有几分真本事。何况,我们今天要是不管这件事,肯定来不及出城,与其耽误时间又放任恶人作恶,还不如让她出手。刚好,一来让她解解气,二来还能锻炼她,何乐而不为呢?”

左云听他说完欲言又止,张了几次嘴,最后还是作罢了。

唉,既然人家师父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就不操这闲心了。

希望小上仙一会儿不要伤的太惨。

兰蓝自然不知道车内的情况,她离开马车以后七拐八拐的在长长的车队中灵活穿过,没一会儿已经走到了城门边上,挤进了最内层的人群里。

人群内,是二十多人的骆驼商队和守城的兵卒。

为首的守城官是个脚步虚浮,脸色青白的年轻男人,他手上提着黝黑的马鞭,看着地上的一袋金锭子正笑得一脸嚣张。

“阿木塔,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你们这是在诬陷!这明明就不是我们偷的!”

被叫做阿木塔的男人是一副胡人的长相,高大挺拔的身躯像熊一样矗立着。但现在,他黝黑深邃的脸上现在满是愤怒和羞辱感,“我们商队的名声从来没有被败坏过!所有人都知道我阿木塔做生意光明磊落,更不会说偷人东西!”

“呦?”拿马鞭的年轻男人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阴阳怪气的挤出了一副嘲弄的表情,“那这包金锭子是从谁的货物里找出来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你!”阿木塔气的狠狠地握紧拳头,后槽牙也咬的咔咔作响,但是他没办法反驳,因为这包该死的东西真的是从他的货物里找到的。

年轻男人看他无处发泄的愤怒表情,表情更加嚣张跋扈,态度也越发肆无忌惮。

他像看手下败将一样欣赏了一会儿阿木塔无奈又愤恨的眼神,紧接着就怪笑了一声,像是彻底失去了游戏的耐心,轻轻一挥手,身后一群兵卒就围过来一拥而上,把阿木塔捆了起来死死地压在地上。

阿木塔像一座倒下的巨塔,被围攻上来的七八个人用力按住,他的脸贴在地上被石子和沙土划破,但是他的眼神和气势一点不减,他动弹不得但是声音洪亮如钟。

“沈镇成!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刚喊了一句,那些小卒就把他的嘴堵了起来。一脸肾虚样子的沈镇成走过去,朝他的肚子狠狠踢了一脚,这一脚虽然力气不大,但是也把阿木塔踢得够呛,就在沈镇成准备再踢第二脚的时候,骆驼商队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少女带着哭腔的叫喊:“阿爸!”

沈镇成这第二脚还没落下去,一听到这个声音,眼睛立马闪起了淫光,他立刻回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脸上露出了迫不及待的急色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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