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笑着说:“十三,撤了饭菜,将酒具拿上来。”他们面前的菜就没了,换上酒具。

苒苒飘起的酒香在瑾瑜手中翻转到了杯子里,推到他们面前。

“请!”铭天连请字都没完酒就下肚了。

“不错不错,小姐再来一杯。”

“张公子的酒免费的,你的可不是。”我这意思很明显了。

“这样吧!哥哥包了房,我包酒,这样节约空间不是!”我倒是很愿意,不过我对面的那个大爷似乎不大愿意。

“这间房我已经包了。”这意思很明确了。

“那我便包隔壁的房就是,赵小姐可不能偏心,我包了房,也得送酒不是?”

“堂堂军营男儿,怎可要老百姓的酒,赵小姐尽管照原价收!”铭天算是明白了,他这老哥是每天都在坑他。

“隔壁一年进账一万两千五百两!张小公子照付便是!”瑾瑜话落铭天就玩味的看着张铭演:“弟弟多谢哥哥了!多亏哥哥这句话,为弟弟省了不少银两。”

张铭演看向瑾瑜,瑾瑜立刻解释:“公子喝的酒是小姈亲自酿的,烧也是小姈亲自烧的!”瑾瑜烧好酒,送到张铭演面前,他接过她手中的酒,顺带提了一句:“赵小姐的酒的确不错!”

两个人一唱一和让铭天气不打一处来:“军营事儿多,弟弟我就不陪哥哥了,改日再来向赵小姐讨酒喝。”他提前溜了,为哥哥腾位置。

“今年北方收成不好可会对酒楼有影响?”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自己和她的话题挺少。

“多少有点!”也就几万两的影响,多少是有点。

“如果有需要可以派人来寻我,我能为你做的都会做到。”

“会的!”我欣然接受他的好意。

“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祖父便让人帮忙修建水坝,自己从这边运了粮食过去,按市价卖,村民有了工钱买粮日子也不错,倒是撑到了第二年,修的水库现在村民放水也方便,年年都有收成,我们就收点水钱回回利。”我这话说的这么明白,他该是明白我的意思。

“家祖倒是个好人,主意也不错,一本万利,在很多地方都可以用。”我知道他明白了,很多人,很多话,你不说他都明白。

“听说八宝巷的万先生游历三川,对水利之事多有研究。”张铭演知道瑾瑜说的是谁,不过这位万先生可是一般人请不动的。

“赵小姈,我在想一个问题?”

“公子请问!”

“突然觉得没问的必要了。”一个问了也不会有结果的问题,有什么问的必要呢!只会让大家都不高兴罢了,她是不会告诉自己她究竟是什么人的,不过,对他来说,她是个妙人,知道这个就好了。

“哦!那就不问好了,带着你的问题好好看看我!”他们相视而笑,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晚间瑾瑜去训练场寻慕白,他在练木桩,看着认真的他,瑾瑜都在想,这么个他,平日里好色贪玩的他完全两个样,这些人是眼瞎了还是怎么的,居然不清楚他是什么人。

“妹妹今日倒是有兴致来找哥哥了?”不知什么时候慕白就来到了她身边。

“没什么,给哥哥送点东西。”瑾瑜将整理好的账本交给他,上面大大的任记刺痛了他的眼。

“半年之期未到,不用着急给我。”

“也快到了不是,哥哥拿着吧!或许某日便见不到瑾瑜了也说不定!”她不会和任何人道别,没了阿爹阿翁,从来自己就是一个孤家寡人。

“你是要走了吗?”他明白瑾瑜的意思。

“快了吧!等安排好了一切就会离开。”他救了她,帮了她很多,任家交给他也算是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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