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煞疼的龇牙咧嘴赶忙松开了箍着云浅的手:“你属狗的吗?!”

云浅掀起自己的衣袖,看了看自己被夜煞箍的有些红的手腕,再看看夜煞的右手背是渗出的殷殷血迹,昂头挺胸的说:”叫你欺负姑奶奶,这回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了吧!哼!”

“你!”夜煞虽是楚御的仆儿,可是自幼跟楚御情同手足,楚御都不曾伤害他分毫,如今却被这眼前的寒门人咬伤了,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夜煞猛然往前进了一大步,举起了右手做要扇云浅的样子。

“你想怎么样?!”云浅没有丝毫退缩,也是伸举起手来做要抽夜煞的样子,无奈夜煞比自己高了不少,自己还要踮起脚来才能有些威严。

云浅这重心不稳的应敌姿势着实逗笑了夜煞,夜煞将手放在了云浅的脑袋上大力的揉搓着,云浅的头发被夜煞弄的立刻乱成了一团。

“你!”云浅气的胸脯的起伏都变得剧烈了。

“哈哈哈,你这样子更像个狗头了,这发型倒是配爱咬人的你。”夜煞笑的前仰后合。

云浅实在太气了,追着夜煞到处打,夜煞一边躲一边嘲笑的说:“打不着,打不着。”

闪躲之余还拿走了一块火折子的残节。夜煞最终施展轻功一个翻身轻巧跃上了房梁,悠闲的躺在了上面。

“你下来!把那残节还给我!”云浅双手叉腰的仰面对着夜煞喊道。

“不给不给,这是证据。小爷可累了,不陪你玩了,等着我家公子回来了,我肯定把你打坏火折子的事情告诉他,等他罚你!”夜煞对着云浅使出一个鬼脸。

“你!你别以为你在房梁上我就拿你没辙,你且等着。”云浅环顾四周,这房间中有雕龙立柱与那房梁相连接,只要顺着这立柱攀爬就能上的了这个房梁。云浅当机立断双手抠住那立柱上龙鳞的沟壑,双膝夹紧了立柱,双脚借力于那雕龙凸起的脊背,不断的往上爬。

“哎呀?挺厉害呀你,还有这般操作?”夜煞惊讶的看着云浅不由得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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