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大殿,朝会正在进行。
风烨开始叙说他所知道的情况:“诸位同僚,我在魏国时听闻魏国被我秦军俘虏的老丞相公叔痤返回魏国后就病死在榻。”
“魏国庞涓以此为借口,要联盟山东六国瓜分秦国,因此秦国现在已成危难之局,稍有不慎就会有亡国之危。”
“不知诸位有何良策?”
赢师隰沉声道:“诸位,泾阳君所言情况你们也都清楚了,说说吧,我秦国该如何应对?”
长公子赢虔脾气最为急躁,跪地请求道:“公父,给孩儿三万精兵,我去骊山会会这个庞涓。”
老太师甘龙也是起身奏道:“启禀君,老夫愚见,我秦国应予以还击。”
中大夫同样附和道:“对,老秦人不怕打仗,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朝中文武大臣也是纷纷鼓噪起来,扬言要给魏国一个教训。
风烨见此情形,看向赢师隰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悯,他暗自想道,有这么一群热血头、心思各异的老秦人,秦国不亡才怪。
这时,仲公子嬴渠梁站了出来,这位原本应该已经即位的秦孝公,因为风烨神药的原因,此时却是只能继续做他的仲公子。
毕竟秦献公并没有因为箭伤去世。
嬴渠梁劝解着表决心的众人。
“诸位,诸位!别吵了。”
“公父,儿臣认为我秦国不应再与魏国大战了,我秦国连年征战之下,国困民疲,再这么打下去,秦国真的就要亡了。”
“民无粮可征,这可是前任栎阳令的血书警示啊。”
赢虔怒斥道:“嬴渠梁,你敢诅咒秦国!”
赢师隰拦下赢虔:“赢虔,你让他把话说完,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法子度过眼前的这道坎!”
嬴渠梁神色悲痛的说道:“公父,儿臣别无他法,只有割地求和这一条路。”
赢师隰怒道:“割地求和?你怎么说得出口?”
“我秦国被他魏国吴起割走的河西之地还没收复,你还要割地?”
“眼下山东六国会盟,人家分地的刀子都快捅到身了,你还想求和?”
嬴渠梁咬着牙硬顶着责骂,继续谏言道:“公父息怒,儿臣并不想割地求和,可是山东六国一旦联盟成功,摧枯拉朽般便可全灭秦国。”
“眼前当务之急是要破坏六国联盟,割地安抚魏王灭秦之心,还要防备陇西那边西豲部族的偷袭。”
说罢,拜伏在地痛哭流涕道:“公父,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赢师隰眉头深皱,迟迟不能决断。
风烨见此,决定起身献策,毕竟他现在的领地还太小,还需秦国在前面顶着,唇亡齿寒,如果秦国没了,他也好不到哪去。
“秦公,请听我一言。”
“仲公子刚才所言不虚,此番我前往魏国,一路所见所闻,深感魏国强盛。”
“而秦国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再不找寻机会休养生息,秦国真的就要崩溃了,老秦人再血勇,也挡不住肚中无粮。”
“单单是魏国一国,秦国就只能勉强抵挡,更别说还有其他五国联盟,要知道齐国可是不弱于魏国,而且齐国还有孙膑这位与庞涓齐名的大才。”
“因此,秦国这次必须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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