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冷汗噌噌往下流,别说是衡阳,就算是几个掌门中看似最柔弱的东方岛主他都不一定能占到上风。
“这,衡阳师兄是什么意思……”
谷主脸色通红,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做贼羞愧,他慢慢往后退。
“哼,亏你为一派之首,居然做出这等勾当,你且看,这是什么!”衡阳说着,从兜里丢出一块令牌。
令牌一丢出来,大家哗然,那是点睛谷谷主的身份令牌,几乎是他的随身之物,怎么会在衡阳手中?
“这……衡阳师兄如何得来?”谷主把地上的令牌捡起,心中也有了不祥的预感。
这令牌是他自己亲手交给黑衣人的,是当时黑衣人和他作为交换的信物抵押,如今在衡阳手上,恐怕……
“你……你早就知道了?”
谷主指着衡阳和褚磊等人,却是不再慌乱,反而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衡阳摇头,平静道:“不,我也是恰巧在你派乌童进入禁地的前面一段时间,遇到那个人在冲击少阳灵力保护罩,不巧的是他慌乱逃亡,把这令牌落在地上……”
“原本我以为是你们被袭击,想过来看看,谁知禁地临时发生变故,这才是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抓出来的原因,因为这个和天虚堂串通的人,一定是我正派人所为,这种人就不该留在正派!”
衡阳平静得可怕,暴风雨来临前的情景往往才是最要命的。
此时谷主倒是不怪衡阳,只是想把那黑衣人打死,你跑就跑,令牌你要也可以给你,你就不能好好装着,偏要挂在腰上……
“哼,既然你们早就明白,那我也不和你们啰嗦……”
谷主噌噌向后退去,衡阳突然怒目圆睁,灵力像是涛涛海水般向他涌去,谷主不敢硬扛,转身就跑。
东方岛主性情温儒,倒是不出手,反而还高声劝道:“谷主,你就莫在挣扎,不如乖乖把事情缘由说个清楚,我想褚掌门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谷主冷哼一声,回头看了他一眼,吼道:“别做滥好人,有本事先抓住我再说!”
眼看谷主就要跑出大殿,衡阳却也不着急,慢慢紧跟其后。
乌童瞪大眼睛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百感交集,再看禹司凤,此时他轻轻一挣,就把绳子挣脱。
“你……”
司凤看向他,道:“怎么,你也想和他一样?”
乌童不再说话,虽然他为人比较讨厌,但是该在什么情况下讨厌他也懂。
“褚掌门!”
司凤抱拳,褚磊点头:“辛苦你了,若不是你和我说,我都还未能把这远古巨兽的身份查出来……”
虽然衡阳捡到点睛谷令牌,但是并未怀疑到他们头上,他以为是黑衣人袭击了他们。
直到司凤告诉他们自己是跟随乌童进入的禁地,他们才怀疑是谷主所为,因为最近谷主对乌童的关心破了天荒。
“布阵!”
褚磊大喊一声,外面应声而起,几十个弟子从两边的别院跑出来把谷主团团围住,纷纷召唤命剑,几十把命剑在周围围绕成一个盖子,灵力在这片区域上空紊乱起来。
这是肃杀之阵。
“你早就布置好了,质问禹司凤也只是做给我看,好让我以为有人背锅可以放心大胆进入你的圈套?哈哈哈,失算一步,没想到被禹司凤撞见,今天我算是载你手上了!”谷主恶狠狠说着,眼睛通红,犹如发疯的猛兽。
可在肃杀之阵下,就连衡阳就不敢说能安稳离开。
在下面的别院抬头就能看到正阳峰上面的异常。
辰以安和璇玑玲珑敏言在离泽宫住房门口聊天,忽然辰以安的转生眼感到异常,抬头一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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