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显然没有料到沈江浅话锋一转,竟然拐到了这。

张口结舌。

一时竟然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

沈江浅没所谓的抬头看着她,自顾自道,“听说张相关在刑部大牢,那地方可不比大理寺,环境特别差。你说张相从前最喜欢摆谱,现在也不知是何光景。”

说完偏头挑眉,眼前仿佛真的瞧见了他蓬头垢脸的模样,喜不自胜的嘿嘿一笑。

好不俏皮地再问上官青,“怎么样?你去不去?”

“不去!”

上官青板着脸,看向沈江浅的目光宛如在看智障。

刚才她是脑子抽风了,竟然觉得沈江浅心思通透吧。

这厮的心哪里是七窍玲珑,明明就是没心没肺!

这种时候跑去大狱里对张裴炎落井下石。

是怕文官的笔不戳破她的脑袋吗?

是以,上官青拂袖,敬谢不敏,快步离去。

眼瞧着上官青远去的身影,沈江浅嘟囔了一句“没劲儿”。

沈江浅随宫娥到了皇城外院,宫娥拿出一块铜制的令牌递给守在墙内待命的宦官。

“去把沈大人的马车领到墙外,大人要回府了。”

宦官领了牌子,给沈江浅行了礼,快步朝宫门处疾步走去。

城门戒备由南门禁军负责。

守城禁军接了令牌,不敢排查,抱拳恭送沈江浅出宫。

估摸只有十来岁的宦官在宫墙候着。

见身着紫袍的沈江浅出现在宫门口,立马堆着笑,很是老练的在旁仔细伺候着她上车。

沈江浅看着身高不到她肩膀的小脑袋,内心由衷感叹了一句: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叹完踩着人肉墩子,垮上了马车。

车内极尽奢华,车厢四壁都包着软垫,一张一米宽的靠椅,靠椅上包裹着厚厚的丝棉。

是肉眼可见的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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