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脸上一惊,急忙闪开,苏轻语也是趁这个空档把妹妹拉倒一旁站着。避免刘寡妇冲过来连她们一起打。

“你这个该死的小贱人,想谋杀你奶奶是吧?烂货,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刘寡妇气急败坏的看着苏轻语,没想到,平时大气不敢出一声的死丫头。如今敢挥锄头砸她,真是胆肥的没边了。

苏轻语看着刘寡妇骂骂咧咧,眼里闪过一丝狠辣。这个老贱人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懦弱的苏轻语了,要是在现代,敢这样对她的人早就被她丢进实验室解剖了。

苏轻语嘴角微微抿起,直接上前一步抓住刘寡妇的手。使用暗劲,刘寡妇的手顿时脱臼了。

刘寡妇脸色一白,嘴里啊啊啊叫着“贱人,你敢打我?你做了什么,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苏轻语嘴角一撇,抢过刘寡妇手机的藤条。“老贱人,打都打了,你能拿我如何”

说罢,手上的藤条也抽上刘寡妇的身。对于原主,她心里一直是心里有怨恨却不敢发泄。她没有能力保护两个妹妹,只能不断的忍让,以祈求苏家其他人对妹妹好些。她这么想,不代表其他人也这么想,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俗话说得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她苏轻语可不是原主哪个傻大头,她是不可能活在别人的压迫下的。

这样想着,手上抽刘寡妇就更用力了。

刘寡妇脱臼了一只手,痛的用不上劲,还被苏轻语抽的满地打滚,身上干净的布衣也是沾满了灰土。

嘴里呀呀喊着,希望能喊来村民,好来解救她。

可惜刘寡妇打错了主意,苏轻语住的这茅草屋在村尾,平常很少有人上山。只有上山才会路过苏轻语家。

如今山里野味没了,接近秋收,逃难来了一年,就指望这一次秋收的收成过个好年。苏家也不例外,平时苏家都是苏二根一个人下地干活。苏家其他房都是出了名的懒虫,所以秋收来临,苏二根一个人收不完。想要喊苏轻语去帮忙,反正到时候收完了粮食给她们吃些糠咽菜饿不死就行了。

所以这刘寡妇就白白挨了回打,苏轻语早上喝了营养剂,又吃了土豆填饱肚子。有了力气,打刘寡妇也没废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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