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一句话让老道不禁有些绝望,十年,怕是不可能了,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能在多活一年就不错了。
苏尘走了,老道也起身拿起水桶,他得多喝水,营养要充足,锻炼不能落下,一百岁,谁知道自己差几年呢!
苏庄村,拆迁款已经提升到两百万一户了,不过还是有苏家最后十几户村民拦住了挖掘机、推土机,而恒源集团忍耐了半个多月,这一次他们并没有选择忍耐了。
除了村里镇里施压,恒源还让人散步一些小道消息,如果这十几户不同意,那恒源便会找其他村合作,到时候被拆的村民都拿不到多少拆迁款。
而这些钉子户中,自然有苏尘家和几个叔伯家,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苏尘有事不能回来,他们也快要放弃了,毕竟两百多万够多了,在县城买套房还有近一百万存款,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天清晨,推土机和其他村民再次围住苏家组,村民、村长、镇长轮番劝说,时而双方也爆发争吵,其中不缺钱的三伯家吵的尤其激烈,毕竟他两个儿子一个是开公司的,一个做汽车厂采购,都不差钱。
在激烈吵闹的时候,一辆宝马从村道远处驶来,人群看到车子来了,也都退到路边,不过挖掘机和推土机还有几辆大货车还在前面,所以宝马车也就到大毛栗树下就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苏尘和徐薇走了出来苏尘扛着容器朝着里面走去,很快便回到苏家老屋,看到有些憔悴的父母身影。
“大尘子。”
“尘子回来了。”
苏家老屋十几户的人看到苏尘也回来了,顿时脸上的愁眉也缓解了许多,毕竟苏尘是苏家这一代唯二上大学的,并且还是江南大这种重点大学,有他在,或许能找到解决这件事的办法。
在苏家祠堂,十几户人也聚集在一起,大伯也说了对方给的条件,苏尘家都有两百一十五万,其他几家也斗给了两百多万,三伯也表示他家不能拆,他可住不惯城里小区,二伯则说听大家的,要是拆一起拆,不拆他家也会守着。
除了三个叔伯,还有其其他房的同族叔伯也表示可以接受了,但最好大家商量好。
“尘子,你怎么看?”大伯询问苏尘,苏尘则笑道:
“再拖一阵子,其实我不反对苏庄村建避暑圣地乐园,但我们这一片必须要整维持原状,毕竟我们苏家祠堂还在这儿呢,单凭这一点,我们便与其他村民不能同论,等避暑圣地乐园一建成,来者必然非富贵,我想长久的赚富人钱总比一下子来两百万要好很多。”
“如果恒源换地了,那你这个想法不就泡汤了。”
三房的一个堂哥开口,他也是因为这个事提前回来的,对于两百万,他还是很想要的,毕竟苏尘说法太虚了,只要恒源选择了其他村,那又从哪里能赚到钱呢?
“明峰哥多虑了,这么大集团选地可不是随便选的,九尖山虽然有三个入山口,但从其他路进山修个路就花费几千万了,还不一定能修的好,而苏庄路过去只要不到千万就能搞定,另外从风水角度,九尖山与我们家后山连一起就是九龙戏珠,所以恒源好不容易做到这一步,他们便不会放弃。”
九龙戏珠的传说在苏家庄流传已久,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有出一个大人物,所以被很多风水大师定为伪九龙,苏尘这一提,倒是让族里几个老人觉得有道理。
在十几户人商谈的时候村长也带着几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大伯也让孙女回家。拿开水瓶倒茶,村长看到苏尘也露出笑意道:
“尘子,你回来也好,我这样和你说吧,我们老一辈的要那么多钱也没什么用,重点还是你们年轻人,你几个堂哥还都没娶媳妇,你要为他们劝劝大家,利害关系你应该能弄明白。”
村长一句话便说进苏尘叔伯婶婶的心里,他们家小孩一个个都比苏尘大,可结婚的也就苏尘大伯家儿子,如果有了两百万,讲亲肯定容易很多,至于农村田地,其实现在种一年也挣不到几个钱,基本上都是出去打工。
“恒源能给什么价格?”苏尘好奇询问。
“你家是叫苏长山对吗?”恒源的人拿出笔记本电脑,抬头询问苏尘苏尘点头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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