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说,要珍惜时间,因为时间总是偷偷溜走,像是人手中紧握的沙粒,不好好把握住,就会加倍流逝”
“主说,要珍爱生命,因为主将生命赐予我们,是让我们去完成自己背负的使命,愿恩惠平安”
“主说,要勤奋,懒惰是七大原罪之一,它使人产生逃避的欲望,又寒弟弟,你明白了吗”。
翠绿色的梧桐树下,米迦勒合上了《炼丹入门》,转头看向一旁靠在她玉腿之上假寐的虞又寒颇为无奈的道。
“我觉得这位姓主的老兄说的挺对,徒儿啊,明天都要上决台了,你这几天连临阵磨枪都不肯,到时候为师还没出手,你怕就躺在台上了。”
不远处树荫下打坐的太一老道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
“米迦勒,师傅,这主呢,曾经说过一句话,具体是什么内容,我忘了,但他主要想表达的意思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事发之前,而我已经做好了。”
虞又寒又一次被米迦勒甩开,但他始终像一块牛皮糖一样黏在天使的腿上,枕着温软的玉腿,闻着淡淡的清香,虞又寒懒散的道。
“主有说过吗,我好想没有印象....”
米迦勒歪了歪头,疑惑的道。
“准备?乖徒儿,你这几天除了睡觉就是黏人家小米,你这叫什么准备,你是想老夫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太一老道忍不住了,拈起一片随风漂落下的梧桐叶,对着正晒太阳的虞又寒一扔。
叶片划过虚空,刺耳的摩擦声在虞又寒耳边响起,虞又寒只觉胯下传来一阵凉丝丝的寒意,低头看去,自己的衣袍下已经稳稳插着一片梧桐叶,将裤子钉在了地上。
“师傅,你别吓我....”,虞又寒额头滴出两滴冷汗,这一下把他是吓的不轻。
“我这还是轻的,你到了那决台上,那可是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地儿,那叶老鬼也是个护崽的主儿,到时候为师想救你都难呐,你这都火烧屁股了,还在想黏人小米,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太一老道苦口婆心的劝道,一旁的米迦勒似乎并没有理解太一老道所说“黏”的意思,呆呆的点点头,跟着老道一起批判虞又寒。
“师傅,你放一百个心,不就是临阵磨枪嘛,徒儿这就来给你露两手,”
虞又寒一个翻身,整了整衣衫,跑回了木屋,不一会又冲了回来,手里抱着一把长条形黄黑相间的兵器,太一老道见状若有所思。
“乖徒儿,莫非,这把暗器也和几天前的那把一样”。
“没错,师傅,这个叫AK-47,数十息之内,可以连续发动六百次,徒儿给你演示演示。”
虞又寒抄起袖子,深呼了一口气,举起AK对着远处一块大石,瞄了瞄,紧接着打开保险扣动扳机,
“嘡,嘡,嘡,嘡,嘡”,
一阵疯狂扫射,几息之后,虞又寒停止了开火,踩了踩掉落一地的弹壳,耸了耸肩,而那块大石被射的千疮百孔,太一老道看着那冒着热气的枪口,砸了砸嘴,
“乖徒儿,你从哪里弄来的暗器啊,这三十击每一击都有人境一重的力量。”
太一老道作为天级强者,刚刚那短暂的几瞬他看的清清楚楚,不得不说,这把武器确实很强。
“这,还是徒儿的准备之一,逼不得已徒儿也不会用到它”
虞又寒微微一笑,系统加强款AK,你值得拥有。
“能借我看看吗,又寒弟弟”,米迦勒纤细白皙的手锊过额前被风吹起的金发,温柔的道。
“不借,主说天使不该接触这些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米迦勒提起要看枪,他总是想起山巅那一幕,赶紧摇了摇头把画面甩掉。
“那一定是你说的,我陪侍在主身边万年,主没有说过,我记得。”
米迦勒嘴巴微微嘟起,红着脸,煞是迷人。
“不行”,虞又寒笑着道。
“无趣!”。米迦勒只得又翻开《炼丹入门》,一旁的太一老道抚着胡须乐呵呵的看着这一切,举手投足间便是仙风道骨的气质,然而他没想到,明天的自己会是何等的模样。
........
对于修武以延年益寿的武者而言,时间是很漫长的,传说中更有顶级大能,闭眼睁眼间既是沧海变桑田。
半天时间,犹如风中飞沙,眨眼便过。
太一老道早早的从木屋中醒来,洗洗漱漱一番,换上一身洁白云纹道袍,整了整有些凌乱的长须,抱起自己最爱的拂尘,看了看铜镜里整洁的自己,嘴角微微一浮,推开门迎着初曦,上了小青峰的山巅,于一块巨石之上打坐。
修道之人,必然讲究,而他太一老道,也绝不将就,这就是大龄修道人。
作为他的接班人,青年修道人虞又寒睡到了炙热的阳光透过他赶工完成的小木屋,照射在他的脸上。
感觉到脸颊上的烫意,与门外“咚,咚,”的敲门声
虞又寒才懒懒散散的起来,在床上呆坐了半响,睡眼惺忪的套了件道袍,匆匆洗漱完毕,推开门,便迎上了米迦勒美丽的容颜,米迦勒有些兴奋的道:
“走吧,今天有你的决斗,又寒弟弟,愿主保佑你”。
“为什么,你很兴奋的样子”,虞又寒有些不解的道。
“当然兴奋啦,这是我第一次见天使与恶魔之外种族的战斗,一定很有意思。”
米迦勒傻傻的道。
“嗯,当然,今天肯定会很有有意思”
虞又寒神秘的一笑,而远处太一老道从山巅闪烁而来,衣决飘飘,一身高人风范。
“乖徒儿,今天,就看你的了,那叶老鬼我来对付。”
太一老道甩着拂尘,抚须而笑。
“师傅,稍等,我去取点装备。”
虞又寒拱手告退一声,返回小木屋,在里面忙活了一会,才戴着一身装备出来。
而他现在的形象,太一老道和米迦勒已经免疫了,眼前一副大墨镜,嘴边叼着天下秀香烟,单手推着高端小电瓶车,风骚的锊了锊被风吹起的刘海。
“靓妹,上车么咯?”虞又寒头骚包的对着车边一甩,米迦勒则是疑惑的道,
“什么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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