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出自唐代诗人王维的《相思》。
本来这诗意境特别美好,但听到这句话从萧寒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让人有种需要深想的别扭。
顾立冬冷声呵呵,嘲讽满满。
“怎么着,你还打算把自己给挂起来,等着我伸手摘呢?”
萧寒又开始笑,笑的肩膀都在抖。
顾立冬怼了句:“不知道什么叫安全驾驶?”
萧寒连连点头:“行行行,我不笑了,很不舒服?”
顾立冬抽了张纸巾在后颈处使劲擦了擦,一张不够,连续擦了几张才把勃颈上的黏腻的气味阻隔喷剂擦掉。
他左右扭扭脖子,放松了身体,有些纠结又无奈的出声,“我第一次发情。”
萧寒诧异,“你二十来岁才发情,是因为有病?”这话本意只是为了八卦,没坏心思,但是吧用词太标准,就感觉他不怀好意。
索性顾立东并不在乎对方到底是何本意,他这会儿多数是懒得想。
姿势闲散的歪着,只听他懒洋洋的调调道:“是的呢,病的还不轻,怕不怕啊?”
顾立冬作为Omega,虽然外形条件跟其他Omega相差不小,但Omega通常都长得很漂亮,他不止漂亮,他还帅气俊郎。
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一嗔一怒亦是销魂,平时看起来不显,这会儿因为骤然而来的发情期,使他整个人从里到外散发着种勾人的魅惑。
单单一个挑眉斜眼,也能被诠释为针对性勾引。
本就被他信息素刺激得腺体胀痛,这种痛感是萧寒所喜爱且追求的,正暗爽呢,就被撩一脸。
这要不是定力好,他能把车拐护栏上。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过电似得,头皮麻了下,萧寒不动声色的看向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皮肤,鸡皮疙瘩被激起一层,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内心叫嚣着扑过去,压住对方肆意妄为,面上稳如老狗,特冷静的回了句:“发育的晚不算病。”
顾立冬要不是这会儿真的不舒服到翻白眼都不想动眼皮的地步,他估计能把眼珠子翻到车天窗上。
发情期过了岁数才到,与身体是不是发育晚,这明显是两种概念的。
怎么就能混为一谈了?
你脑回路挺直啊你,不带拐弯的。
你那么能你咋不当医生呢?
吐槽归吐槽,他懒得搭理对方,闭着眼睛装没听见。
萧寒扭头看了眼,视线在他蹙起的眉心停留片刻,手比脑子快的动作,抓在他搭着座椅扶手的微凉手背上。
“冷吗?”他清楚自己的信息素此刻是怎样的浓度,换个人坐这儿恐怕已经被他冻的打喷嚏了。
反观顾立冬,虽说手背冰凉,手心却火热汗湿,细看脸颊也绯红,额头上也有层薄汗,怎么着都与冷沾不上边。
顾立冬深吸气,压下躁动的本能,殷红的舌尖无意识的舔着干燥的嘴唇,哑声道:“你有功夫关心我冷热,不如专心开车。”
一句话而已,他却像是耗费了好大的力气,喘气的动静都粗重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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