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底,天气开始渐渐回暖。

杨星刚搬到了在晋临郊区的小镇里的那一晚,就开始发烧生病。人一生病身子就容易疲的厉害,第二天上午打了点滴回来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巧的是昨天家门口天天摆摊卖煎饼,凉皮,臭豆腐的大爷大妈下午也没出摊,她窝在暖被里拧紧的眉毛才开始舒缓了一点点。

她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一个穿着黑色涂鸦短袖的少年,带着黑色的鸭舌帽“刺溜”着滑板在她面前一闪而过。然后停在百米外转过头来看着她笑,好像还说了什么……

“砰”

她就再也听不见了。

一个梦被惊醒了两三回,她堪堪挣着坐起来,想透过窗户看看外面是哪个小王八蛋。

十七,八岁的小混混蹲在斜对面的理发店门口抽烟,有六个。吵醒她的愣头青嘴里也叼着一根,正倚在门口用右手拍着篮球。

他算第七个。

“砰砰砰……”里还夹杂着他们的说笑声,她离得太远听不太清楚内容,有时候看嘴型能看到是夹杂着几句脏话。

过了不到一分钟,他们骑着改装了的摩托转头离开了。

杨星不懂摩托车,只是觉得那声音震天响,后轮子上怕是还有夜光灯串,一听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国产标准摩托车。

声音渐行渐远,她也没有心思睡了,爬起来打算找一件舒服的衣服穿。她身上这套是从家出来的时候穿的,有五天了,闻着是有那么点味儿了。

她跑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个20寸的箱子,里头除了力法图集就是衣服。

其余的不属于她,她也不愿意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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