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华道:“竟是许家的事,那就是安家的事,没想安弟出门一趟,就正好撞上,你说那许家小姐,该不会就是半年后要嫁给你的那位许家小姐吧。”

安容面色一沉。

白文华顿时心情大好,便大发善心让那冯妈上去把那许小姐背下来,又让一个武夫也把那丫环给背下来。

许家小姐是待嫁之身,又是名门望族,身子自不能被陌生男子触碰,但丫环就随便得多。

反正丫环的婚嫁一向都在当家人手里,当家人就是让她嫁给一个乞丐,她也不敢不从。

安容和白文华在山脚等了近一柱香的时间,才见到冯妈和那个武夫把许小姐和丫环给背下山。

安容只见过小时候的陈芜,但那已经是他腿受伤之前。

他腿受伤后,就没再去县衙后院同安定、陈芜和许琼,一起再在许婉容跟前读书。

故他并未见过如今的许芜,又听得白文华刚才所言,心底倒是把许芜给认作了许琼。

许家的马夫刚才见白县令家的少爷还有安家的少爷聚在山脚,就觉奇怪,但又怕凑上去惹到麻烦,故只敢远远躲开。

如今见到被背下山的许芜和荔枝后,这才慌忙上前告罪道:“白公子,安公子,这是我家的小姐,今日是上静心庵烧香来着,哎,这......这......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可他虽慌张,但心内倒没几分害怕。

因他早知许芜在许家被苛待的事,且许夫人曾明里暗示过许家的下人和丫环,但凡能让许芜吃到苦头的事,就是她所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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