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便掠过荔枝,往内室走,走近了道:“大小姐,奴婢进来了。”

许芜在里头应了声,有些奇怪绣儿不在老夫人房里守夜,怎地这么晚还来找她。

绣儿进去后,便把门反手给锁了,故意把荔枝给挡在了外头。

见她这番动作,许芜有些不安,绣儿则是走到许芜面前,一声不吭,就突地朝许芜直直跪了下来。

把许芜吓了一跳道:“你做什么?”

“奴婢求大小姐救救奴婢,奴婢知道大小姐最是仁心宅厚的,奴婢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来求大小姐!”

“你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大小姐若不先答应奴婢,奴婢就长跪不起。”

“你不先说何事,我怎知我能不能帮你,何况我自个在许家都自身难保。”

绣儿见许芜对她一直跪着不起之事,并无多少动容,甚至坐到窗边,把原本开着透气的半扇窗又关小了些,又去取放在窗台上的剪子,揭开灯罩,剪掉烧焦的烛线,把剪子上掉落的一点火星挥掉。

绣儿心里打突,虽说许芜在许家待了有六年多,但因老夫人不喜她,连每日的问安都格外免了去,而自己又是在老夫人房里做事的,大小姐出现在老夫人房里的次数不敌出现在老夫人院子里干活时多,故她这六年见到大小姐的次数也不多,对她的印象一直处于胆小怕事,唯唯喏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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