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走后,只见那相对看着年轻的那道士,缓缓开口说道:“唉,今日之事怕是要传出去了!那丫鬟见过我,知晓我的身份!今日就不该随你来此处!”
“玉湘呀!你莫言这般说!你对外人言,在随我闭关悟道,今日你被人在此处认出,那岂不是他们也能猜出我的身份!我况且不怕,你有怕什么!”只见那稍微年长的道士说道。原来这稍显年轻的道士便是这玄都观观主玉湘道长,而这言说的老道士便是这被唐皇李渊称为天师的袁天罡!
相反,一旁的那文人却对刚刚这言词的少年产生了兴趣,对其似乎颇有兴致。
只见,那文人笑了笑言道道:“二位仁兄,莫言这般说了。小弟倒是这对少年有兴趣,文采却是不弱,而且文思敏捷,举止大方,李、杨、韦、杜,也不知是关中哪家门阀的英才。”
那文士见李宽衣着不凡,举止得宜,不是一般人家教出来的少年,只当是家学渊源,便猜测李宽是关陇门阀中人。
听此这袁天罡与那玉湘道人那般要说,也是都是笑了,显然他们二人皆是已经知道这少年的身份!
袁天罡看着那文士的样子,轻笑了一声道:“景仁呀,这少年可不是寻常世家子弟,来头可大的很。”原来这文人便是荆州别驾岑文本,岑景仁是也!
那玉湘道人,说道:“对呀,景人,此人可是个十足的大贵人呀!”
那岑文本听着袁天罡的意思,显然是已经知道那少年的身份,那文士好奇地问道:“袁兄,玉湘兄,莫非你们知道这少年是谁?”
玉湘道长看了看袁天罡,说道:“还是袁道兄说吧!”
袁天罡点了点头,回道:“那贫道便却之不恭了!岑兄可还记得我几月前入宫做过什么?”
岑文本原本对于李宽的身份还有些误会,可如今听闻袁天罡这么一说,顿时了明白了过来。
岑文本乃荆州别驾,此番便是奉荆州大都督李孝恭之命一同进京,也是官场中人,今年宫城之内那小皇孙的事,震动朝野,他岂会不知。
岑文本眉头轻锁,口中吐出了四个字:“敦煌郡王李宽?”
袁天罡道:“今年元月,李宽病危,当今陛下邀我入宫为殿下看相,消灾,今日太子侧妃杨氏闻是我救了郡王,今日便是来找我道谢来了。敦煌郡王身怀隋唐两朝皇室血脉,李杨两氏之后,这般尊贵,岂是寻常世家子弟可比的。”
李宽祖父乃唐开国皇帝李渊,外祖父乃隋末帝杨广,身份尊贵,自然不必赘言。可岑文本听着袁天罡的话,却还是觉出了一丝怪异。
岑文本没有多在意玉湘道人的话语,而是听到那袁天罡的话,有些不解的问道:“我与君相交多年,可不曾听闻你对何人有如此之高的评价!今日怎地对敦煌郡王不吝褒奖?”
袁天罡笑道:“我为人看相算命消灾多面,可还不曾见到像皇孙那般命格这么高的人物!”
岑文本不解道:“君何以这般说?”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