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她完全没想过还会有人看得见鬼的事情。
说实话,现在的情况挺尴尬的。
不过男人睁开眼睛似乎是在梦游的样子,很快又闭上了。
青月松了一口气。
哈哈哈她就说嘛,人类而已怎么会看得见鬼呢?
真是见鬼了。
她对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把自己挂在了男人的床头。
不过近距离看发现他是真的好看,但这也不能改变这家伙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的事实。
美人谁不喜欢?带着危险气息的美人更加有人喜欢。
青月又想起了某次暴毙在夜总会门口的经历,那个时候包厢里的男人大腿的触感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忆起来了。
嘶。
她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手穿过被子准确无误地按上了男人的腹肌。
手感真好。
呲溜地吸了一口口水。
哦对,还有她上上次死的时候用男人的身体强吻他,那个感觉也......
青月越想越兴奋。
而睡梦中的Gin解决了无聊的小玩意后,突然感觉有人在摸他。
那个触感就好像是在大冬天的被人用一块冰从头擦到脚,甚至还有腹肌下三寸那个要命的地方。
按理说他不该睡到做梦的程度,因为他平时一般都是浅眠,这是多年来的习惯使然,就连重伤昏迷,甚至发/泄/欲/望到最要命的那一刻,手也绝不会离开自己的爱枪。
可今天他却怎么都醒不过来,眼皮好像有千斤重,意识清醒了又陷入混沌。
不对劲,很不对劲。
诡异的感觉持续了一整晚,第二天他睁开眼睛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往常要疲惫很多。
已经不是不对劲的程度了。
青月在他睁开眼的那一刻就跳起来躲在了衣柜里,后来她想起来自己是个鬼魂这个人看不到后,才怪自己小题大做。结果男人就突兀地拉开了衣柜。
青月:!!!
好吧,只是来拿衣服的。
她怎么感觉自己一个鬼比人还怂?
使劲摇了摇头,她又围观了男人早晨的洗漱。
在碰到外面的大太阳时她像被烫到似的从男人衣摆上松开手,显然现在的她并不适合到太阳底下去,只能看着男人越走越远。
她叹了一口气,回到男人的公寓,趁着男人不在打开了电视机。
完全不知道会有人竟然在自己家装了监控。
Gin坐上自己的保时捷,给手下发完短信后,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自己家里的监控软件,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壁挂式电视机突兀地打开了。
Gin:???!!!
他拨通了电话:“Vodka,东京哪里有灵媒?”
那边的Vodka被噎了一下,他又确认了一遍:“大哥,你说啥?灵媒?”
“哪里有?”
“银座......”
“啪”地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Vodka:“......”
果然有问题!
昨天那事他就觉得哪里不对,那个社长死之前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诡异得很。
不愧是他的大哥,竟然这么谨慎!他怎么没有想到要去找灵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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