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鲸鱼望着信笺,喉间生哽,久不能言。

“爷爷,您走好。”小鲸鱼拜了拜。这是她第一次以爷爷的称呼喊了一声,没想到是最后一句。

萧呈远进屋来说棺木已经准备妥当,该入殓了,顺道让小厮收拾了房中物品。

小鲸鱼让人留下了挂在一旁的铠甲,给自己留作纪念。锃亮的甲片上还有些擦痕剑痕,可想而知萧老太尉曾在沙场上经历了怎样的血雨腥风。

环视房中一圈,身居高位的萧老太尉,没想到如此苍凉结局。小鲸鱼看着房中摆设,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却又看不出来,无法言说。

踏雪守在小鲸鱼身边,叹了口气道:“小姐节哀,老太爷必然不希望您这般伤神。”小鲸鱼擦掉脸上泪痕,应了一声。

“早知道,昨夜我就该进屋看看,说不定能......”踏雪自责道。

小鲸鱼茫然问道:“踏雪你......”

踏雪跪地,“都是踏雪的错,昨夜回东园时,见到老太爷房里有人影晃动,想来是阿昌叔在伺候老太爷。若婢子多留个心眼上来问问,说不定能察觉到老太爷身体有恙,指不定还能.....“

“阿昌叔伺候老太爷不可能察觉不到异常。说不定,是老太爷自己起来呢?不是都说人走之前有回光返照这么一说么?”娇云解释道。

小鲸鱼蹙眉沉思。的确,算时辰,这阿昌叔不可能察觉不到老太爷的异样,怎么就没能发现呢?

正想着,萧呈远派人来通知小鲸鱼,灵堂已准备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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