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才落下,罗启文就已经开始坐立难安。

方才来信,二房为了打击他不惜和霍家联手,要罗仲理被她忽悠着签署了转让协议,后果不堪设想。

在他看来,晚一天,就多了几分危险。

廖可自浴室出来,给头发抹上精油后,又擦了层厚厚的护手霜,这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四太曾交代让她保养好,不然就是给罗家丢人。

“可可。”

廖可侧目,不再保持往日的体面,抢过他嘴里的雪茄连抽了两口,呛得上气不接下气,使得那对黑亮的双眼不觉泛起了泪光。

罗启文轻拍着她的背,“你要实在无法直面这种事,我这里有药,吃了会好些。”

廖可摇头,“我已经被拉到了地狱,还不想直接去十八层。”

她这几天每每想起那晚,都会产生一种不明确的情绪,和生理无半点关系,那就是药有成瘾性。

罗启文扶住她的肩,“控制在几毫克,基本不会有影响,我只想让你快乐一些。”

“不用了。”廖可偏过头,一眼都不想再看他,“孩子生下来后,你必须让我回学校。”

“没问题。”

廖可咬牙,自光明走向黑暗,后门开了又合,室内隐约能听见了锁链晃动发出的铿锵声。

男人粗喘着气,声音沙哑,“给我水~”

廖可许是和他同病相怜的缘故,并不恨他哪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毕竟,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罗启文。

听见脚步声走近,傅寒在虚空中突地抓住来人,觉察到肤感柔软,他嘴角微勾,一把将她按在了身下,去汲取她口腔中的水分。

廖可避之不及,想反抗,到了中途又收住了手,似认了命一般。

腰间的系带被扯开,炙热的体温贴上来,她无处躲闪,险些被他灼伤。

和上次不同,这次廖可全程清醒,也不知罗启文将他渴了多久,他磨着牙,甚至想将她的颈动脉咬开。

廖可爬到池边捧了一手温泉水,送到他唇边,来回五次,才终于让他打消了这种念头。

他抱住她,声音颤抖:“他交待我,必须要让你怀孕。”

廖可要守住自己的身份,无法作答,只能靠在他的肩上,抱住他的脊背,以行动证明,她没意见。

就这样一次性地把事情解决,她不想下个月再重演今天这副画面。

陌生触感,沉重的呼吸声喷洒在她的脸颊上,逐渐挪到耳畔向下。

她痒得身子微弓,双手紧握成拳,后有无力松开,像条溺水的鱼,被浪水拍打太久,丧失了来时的方向。

时间已无概念,虽和他不相识,身体却异常相契。

他们都有使命,要怀上孕,遂越发卖力。

廖可到了后面,体力已严重透支,细碎的叫声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像只在撒娇的宠物猫。

傅寒听了,把她折磨的更狠了一些……

隔天一早,罗启文进来把人抱出去休息,到了晚间又把她送了进来。

原因很可笑,他怕她一夜之间怀不上,他还说一次和一百次没什么不同。

廖可彻底心凉,为了报复他,她开始变得主动,坐着上面受孕,既痛苦又愉悦地和那名陌生人一起酣畅淋漓。

回港路上,罗启文先还在忍,看到她眉目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股媚色,他恨恨地说:“女人骨子里果然都是一样的淫/荡。”

廖可看着窗外笑了笑,他气的是自己的无能,和她无关的。

历经数日辛勤耕耘,结出的果实自然不差,廖可经期关闭,是成功受孕的现象,先是验尿再验血,结果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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