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怪胎,是残次品,是无人喜欢的侏儒兄弟。
“我是右”
“他是我的弟弟,左。”
我们被抛弃了。
我们在垃圾堆里寻找一切可用的东西。
没有明天。
没有希望。
甚至没有微笑
今天来了个女人,她看中了我的胡子和头发,希望买下它们。
我看着弟弟的眼睛和许久没有进食而显得骨瘦如柴的肌肤。
我卖了我一半的胡子和头发,得到了一份凉透的汉堡。
那真是我们吃到的最好的食物。
后来我的头发和胡子再次长出来时,那个女人又来了。
这次她带给我们的是一份凉透的牛排。
比上次的汉堡还要好吃。
于是我的心里开始有了期待。
期待我的头发和胡子快些生长。
那个女人来的日子对我们来说犹如过年。
如此反复的过了几年,噩梦出现了。
似乎是厌倦了,又或者是厌恶了我们的长相。
那个女人迷晕了我们。
当我醒过来时,我的头发和胡子都没了一半。
并且是永远的消失。
那个女人给我注射了某种药剂,她是个恶魔。
现在,她要对我的弟弟动手了。
看着那支针管要注射到我弟弟的头上时,我的心里只有无尽的怒火。
为什么我们要忍受这一切。
侏儒就不是人吗。
我们也是人啊,活生生的人啊!
我只觉得怒火吞噬了我,心脏处开始疼痛,但我不在乎,我现在只要一个想法。
我要这个女人永远不再睁眼。
似乎是老天抛弃我们太久了,又似乎是它终于看到我们这两条蜷缩的可怜虫。
它赐给了我们神力。
我的心脏中浮现出了半枚紫色的硬币。
我的脑中浮现出一道道关于它的信息。
我的手指微动,有种超凡脱俗的力量正依附在我的身上。
我杀人了
我只是动了我的手指,那高高在上的女人就停止了呼吸。
她的头就像西瓜一样,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给破开。
滚落到地上时,就像一个皮球。
望着那女人的眼睛。
我笑了。
没有恐惧,没有害怕,有的只有一种舒畅的感觉。
当我看向我弟弟时,他正捂住自己的心脏,半枚紫色的硬币正从里面浮出。
我知道。
属于我们兄弟的时代来临了。
世界是个马戏团,每个人都是小丑。
统领马戏团的永远是少数人。
其余人只是被鞭子训斥的野兽。
我们兄弟就是统领。
我们就是神!
“左!”
昏暗的房间内,左的头颅被雾雨的电锯给切断,滚落在桌子上。
右惊恐的叫着,只剩一半的胡子和头发在颤动。
他快速运动自己的手指,无数透明钢铁丝线在他手上缠绕。
那些丝线缠绕住左的头颅,将他的头提起,放在他的身体上。
他想在左的生命流失之前救回他。
然而这终究是不可能的。
死了就是死了。
更别说是被魂币里的所斩杀。
无论多少次,丝线无数次的将左的头颅和身体交接。
无数次,头颅从身体上滚落。
就像当年他轻动手指将那女人的头颅割下一样。
滚在桌子上像个皮球。
“左”
侏儒右抱着自己弟弟的头颅,声音很是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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