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的屋子里头此时烟雾缭绕水汽氤氲的打在常宁的睫毛上,一颤一颤的有些让人禁不住就去怜惜。

她如今不敢动,只是乖巧的挂上了陆子慎的脖颈,将周身的重量都压给他由着少年强有力的臂膀托着她防止滑进水里。

而陆子慎此时坐在浴桶里头的木墩上身上披了一件外衫也仅仅是可以遮挡住他宽阔的背脊而已,反倒是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但二人,久久没有什么动作。

好半晌后,常宁终是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背脊,小声问着:“子慎我们,我们要做什么啊?”

陆子慎:做些晋江不让做的事。

但实话实说,具体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他之前那般撩姐姐无外乎是听了无相阁那些人的话,知晓了稍许的情事,可这些事情他到底是没亲身经历过,该做什么、该怎么做,他一概不知啊

陆子慎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傻子,怀中抱着美人,却迟迟不知如何下手。

常宁亦是她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那些春宫册子,都是要等女儿家出阁嫁人的时候才会,才会由母亲或者嬷嬷交过来,然后让新婚夫妇看着学习的如今这般情况,还真是令人羞耻的紧。

她没听到少年的回答,感觉身上也湿哒哒的难受,便不悦的道:“罢了罢了,我今日属实冲动了些,快从桶里出来吧,擦擦干净,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也不迟了。”

她可不想再这般耗下去了,太揪人了些。

“姐姐,不要”陆子慎听她说话,连忙收紧了臂膀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开玩笑啊,他可是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等来姐姐心甘情愿的说出那句话,怎么能就这么放了她走呢?

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姐姐面前,调侃般的说那些浑话了?

不可不可,断然不可。

他这般想着,便不安分的蹭了蹭常宁的脖颈,毛茸茸、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女子的肌肤上,让她有了些丝丝的痒意,忙推了推他道:“子慎,痒”

少年听到这句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常宁还不知所然的时候,声音低低的压在她耳垂上道:“嗯好,我帮姐姐。”

常宁:???

她刚才说了什么吗?子慎怎么忽然间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呢

她看着少年慢慢因为而染起来的猩红,心里头咯噔一声,这才想到自己刚刚,到底说出了什么羞人的话。

常宁感觉自己这张脸都要烧没了,忙喝道:“陆子慎!你怎么”

你怎么这样啊

她的呵斥被温热的唇完全封在了嘴里,少年舌尖抵开她的贝齿,宛如侵略一般将她扫荡的干干净净,就像是在贪婪的寻找着什么,丝毫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屋子内的温度在这一瞬间猛然升高,常宁觉着自己的脸上、身上都热的要死,偏偏自己双腿不好,连动弹一下去寻找个舒服的位置都不行。

少年就好像是风月场里头的高手,仅仅靠着一个吻就能让她全身松软,那双搭在他脖颈上寻找支撑的臂膀,也在这时渐渐失去了他们的作用,软绵绵的搭在他的肩头上。

她现在,全身都压坐在少年的腿上,凭着少年来给她全部的支撑。

“姐姐姐姐”陆子慎感觉到常宁再也撑不住了,这才满不情愿的停止了掠夺,轻轻咬上了她的下唇,呢喃着摩挲着。

常宁心里头痒痒的,就好像有人在拿着毛茸茸的草芥,不轻不重的挠在她心口,看不见摸不着,可是教人不舒服了。

她一时间,有些忘记了此刻到底在做些什么了。

少年见她出神,嘴下的动作重了半分,艳红的薄唇在此时更显的妖娆几分,直看的他动了动喉头,抬眸眨眼看着常宁,等待着她的回应。

“嘶”常宁被咬的轻呼出声,不悦的抬手打向他的头,语气气恼,“你咬我做什么?”

陆子慎不满的舔舐向她的锁骨,低声道:“姐姐走神都不回应我。”

常宁被他这般的语气闹的发笑,伸手揉了揉他湿乎乎的头发,有些无奈的道:“我身子残缺,一双腿毫无知觉,还能怎么回应你?还不是任你折腾的。”

少年有些震惊的抬眸看向她,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在问,姐姐你确定,你知道刚才在说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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