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桌上的笔正凭空画着什么?玉怀纱只见画,不见字。宣纸上画着一个人,蒙着白凌,白凌渗血,血迹未干。
画得很简易潦草,似乎画画之人,画功不是很好,只能勉强看。
玉怀纱回应着自己所猜测的东西:“这位女子,眼睛受伤?双眼失明,所画之人可是我?”
玉怀纱也是试探性的问道,毕竟女子,双目失明,白凌遮面,与她有几分相似,随即才大胆的问道。
毛笔停住,随即敲打着桌面一下,表示认可。
玉怀纱见到回应,继续解答疑问:“你是男是女?”
随即毛笔在宣纸上画出一朵花,玉怀纱轻笑说道:“原来是个姑娘!”
花代表女子,这个不用过多猜测。毛笔再次敲击桌子一下,回应着她。
“姑娘可是认识我?”
玉怀纱问,毛笔回应着,在宣纸上画出一把古筝琴。
玉怀纱见状,询问道:“姑娘知道我曾经做过乐师?”
毛笔敲桌,一照如故的回应着。
“姑娘可是柳州城人氏?”
“砰”毛笔回应
玉怀纱知道,柳州城内,很多人都知道城主府有个盲眼乐师,倒是不以为奇?
思索片刻,玉怀纱开口问道:“姑娘怎会在香炉内?”
“砰,砰”这次毛笔敲了两次,似乎是告诉她“不知”
玉怀纱心领神会,换了个问题问道:“姑娘突然出现在香炉内,却无害我之心,似乎又想告知我什么?可否告知在下,你姓甚名谁?以便帮你解决困扰!”
随后,宣纸上写下两个字,玉怀纱瞳孔放大,惊吓过度的质问道:“钱芳?”
只见宣纸上,笔起笔落,写着“钱芳”二字
玉怀纱眉头紧锁,无法接受,不甘的再次问道:“你是钱芳!?”
“砰”毛笔回应
听到这声回应,玉怀纱心头一颤,急促的询问道:“你怎么会在香炉里?是赵无极?是他害的你?”
“砰”
听到回应,玉怀纱闭上眼睛,不愿去想,她不知道钱芳发生了什么?变成香炉里身形全无的一缕鬼魂!
联想起来,她明白了为何她只画不写,因为钱芳家境贫寒,大字不识一个,所以这也是城主夫人为何不喜爱她的原因。
但又为何钱芳会写自己的名字,是因为,她的名字是玉怀纱所教。
自打玉怀纱与钱芳结识后,关系也日渐好了不少,钱芳虽没文化底蕴,但为人热心善良,玉怀纱也愿意与她相处。日子久了,钱芳知道她不识字,便让玉怀纱教她,可她领悟能力太低,多的学不了,但好歹自己的名字还是会写,只是字迹凌乱,像强行组建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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