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越林蓦地回过头来,清浅伊人正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己,她一只手高举着手机,衣袖从手腕处滑了下来,露出雪白粉嫩的小臂。
马越林看得呆了,手机竟贴在耳边忘了放下来。
今天的阮玉乌发披肩,穿着她最喜爱的淡蓝色碎花连衣裙,外披一件咖色蝙蝠衫外套,脚下着一双白色旅游鞋,浅粉淡妆,简简单单,模样分外清秀可人。
这哪是一个会武术的人民教师,分明就是一个充满着青春气息的邻家小妹。
午后的阳光打在阮玉朝气蓬勃的娇躯上,真真像极了一位宝玉美人儿。
阮玉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根冰棍,肩上斜挎着一个黑色小坤包。只见她放下手机后,将冰棍送进嘴里一小截,紧接着贝齿一咬,小嘴就开始慢慢动了起来。被冰棍湿润的嘴唇色红鲜亮,扑闪的大眼中跳动的满是喜悦的光芒。(好想开车,但怕小黑屋)
“你一个人来的?”马越林走近了问道。
直到现在,马越林都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称呼阮玉,叫阮老师显得太生分,叫阮妹子显得太轻浮,叫玉儿又还差那么点关系没到位。
所以,马越林干脆就把称呼省略了。
但正因为称谓的省略,反倒将两人的关系心照不宣的拉近了一些。
“本来是要跟李总他们一起过来的,可我等不了就先过来了。”阮玉静静的看着走近的马越林,眼里慢慢有另一种情绪将喜悦替代,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越林哥,不知怎么了,你离得越近,我就越紧张。”
“你紧张啥啊,呵呵。”
马越林好想伸出手来刮刮她精巧的鼻子,但他忍住了,又柔声道:“最近过得怎么样?”
“除了上班还能干啥?”阮玉把鬓角的头发向后一捋,露出精致小巧的耳朵,“不过,我妈最近总逼着我相亲,快烦死了都。”
嘟起小嘴的阮玉,可爱似精雕细琢的瓷娃娃,马越林好不容易忍住的冲动,又在蠢蠢欲动。
这要是在其他任何地方,马越林早就抱着阮玉一起啃冰棍了。
马越林正在活色生香中陶醉忘了答话,这时小卖部突然探出来一个脑袋道:“马小子,站路上干嘛,你让客人进来说话啊。”
完了,是真人版“四川观察”欧婶!一不留神就被观察了!
马越林只得暂时收起对阮玉的眷恋,赶紧道:“走,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小卖部当然是不敢去的,那里的消息比“今日头条”发布得还快,要是被欧婶听到了什么,等不到晚上家里人就全知道了——丈母娘还在家里休息着呢。
“好啊,现在不能去你家吗?”阮玉问道。
“能倒是能,可是你不认识人啊?”马越林道。
阮玉停了一下,睁着大眼睛望着马越林:”你不放心我?”
“哪有,别瞎说。”马越林心里叫苦,哥是不放心老丈母娘啊,老妈子就跟定时炸弹一样,随便来一点火星就会爆的。
虽然林月儿跟自己没有什么,但上午也让马越林虚惊了一场不是,要是下午再领回去一个,自己都无力解释
“那你怕什么,走!”阮玉说着就要拉马越林的手,刚刚碰到就弹了回来。“唉呀,我忘记了。”
欧婶立即咳嗽一声,并向马越林投去一个玩味的眼神,意思相当明显:小子,就知道你俩不简单,看,被我抓现形了吧,看你拿什么封我的嘴?
马越林被欧婶盯得心虚,立即心领神会的走到大妈面前,递出一张百元大钞:“欧婶,来包华子,钱不用找了!”
“这怎么好意思,再给小姑娘送根冰棍吧!越吃越水灵哈!”欧婶见马越林这么上道,立即笑得合不拢嘴。
她麻利的接过钞票,“小时候没白疼你,懂事!诶,快带你的朋友进来坐坐嘛,不碍事的。小姑娘俊的,大妈就喜欢乖巧的孩子。”
欧婶,再作就过份了哈。钱你是拿了的,千万要保守秘密,不然再不照顾你生意了。
马越林赶紧转身朝巷子拐弯处走,阮玉紧跟在后,欧婶又把头探了出来:“大妈爱热闹,以后多带朋友来玩啊。”
还想有下次?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马越林回头朝欧婶一笑:“儿童频道在演奥特曼打麻将呢,稀奇得很,快去看!”
欧婶一听电视里有热闹可瞧,立马把头缩回去看电视了。
“你是怕嫂子看见我吧?”阮玉边走边说。
“你又不是看不得,害怕她瞎猜忌?”
“对呀,咱俩清清白白的,你用得着这么心虚么?”
“哪里心虚了。现在家里人多,去了都没地方呆。要不我给你找个地方先住下吧?”
“啊,KF?你今天不用洞房了?”阮玉一听要KF,脸都烧红了。她急急拆开了第二根冰棍,借着吃东西缓解尴尬。
冰棍太硬,阮玉一口没咬的动,只能先放一截在嘴里慢慢嘬着。为了不发出声响,破坏掉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塑造的完美形象,阮玉只能尽量表现得淑女一些。
粉红色的小舌头在嘴里忽隐忽现,似一朵灵动的小花,嘴唇忽张忽合,轻轻的吸嘬。为了方便观察马越林,阮玉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
我艹,还没开始调教就这么勾魂了?马越林与阮玉四目一对,差点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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