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办什么正事?”萧甜恬不解地抬起头,迎上他那幽暗中带著一簇不容错辨的火,心顿时狂跳起来。
难道他想……一抹红潮迅速涌上脸颊,为自己的猜测……她娇羞地低下头来,不敢注视他那逐渐炙热的眼神。
他轻轻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颚,沙哑的低沉嗓音道:“做两个月前的事。”
语毕,他热情地攫住她柔软而甜蜜的嘴唇,一手拉下了白色丝质的帏帐。
隔日,萧甜恬垂头丧气地走进办公室,保镖亦步亦趋紧跟著她,想不引人注意都难如登天而且,他对她的请求一律不予理会,原因无它,他只听命于司言的命令,誓死保护她的安全。
其实说穿了,就是监视,并预防她偷偷跑去引产手术。
同事的侧目和好奇,碍于黑熊四肢发达且一脸肃杀冷酷的表情,竟无人敢向前询问,更别提找保全大哥轰他出去,他就这么旁若无人地站立在她身悛,一副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的戒备神情。才短短的一个钟头,萧甜恬就快被他的“保护”给压得喘不过气来而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司言一手追成!
沮丧地写下辞呈,离职须在一个星期前提出,但司言只给她三天的时间。三天,她该如何向褚承业解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缓缓朝上司的办公室走去。
不消说,保镖又跟随于后,到了上司办公室门口。
“哎,我是进去辞职,请你在门口稍等一下。拜托!别再跟进来,不然我怎么辞职?”萧甜恬恳求。
保镖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勉强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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