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
天气有些阴沉,太阳还未升起,袅袅雾气笼罩之下的皇宫有些朦胧。
不过依稀可见红墙黄瓦,绿树成荫。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隐约之间可以听见虫鸣之音。
一座独立的院落密室之内。
猩红的杀意充斥了整间密室,白千羽一头长发散乱的披下,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浸透了背襟,面对杀意的侵蚀,正在做最后的抵抗。
自幼净身进宫的他,丢掉了作为男人最宝贵的东西。他不爱钱财,却重名利。此次毫无还手之力的被燕飞秒杀,就犹如夺走了他最宝贵的东西,让他成为了众人的笑柄。
不疯魔不成活,丢掉的脸面,自己要亲手夺回来!在禁法与秘药的配合之下强行突破,他才不管对身体的损伤如何,他要争,否则如何再在这深宫立足!
可是,急于求成的他却犯了习武之人的大忌!心境的不稳,被自己内心深处最黑暗之面侵蚀,最原始的杀意冲刷着他的灵魂,要让他变成一具只知道杀戮的傀儡。
……
太阳从东方升起,一时之间霞光万道,驱走了笼罩大地的黑暗,一片朝气蓬勃的景象。
孟兴正站在院中守候,突然背后房门响动,一道身影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刺骨的杀意传遍了院子的每个角落,原本在树枝栖息的鸟儿飞快的逃离了此地,原本的虫鸣之音也瞬间销声匿迹。
“大人……”此时的孟兴好似溺水之人,厚重的杀意犹如实质一样,已经让他无法呼吸。
感受到孟兴的异状,尚有些清明的白千羽尽力的收拢杀意。
“可有燕飞下落?”白千羽沙哑的嗓音问道。
“曾在平阳外击杀了尘,现在据探子禀报在季城一带向着河洛方向移动。”
点了点头,黑色的长衫无风自动,一头黑发散乱的垂在肩,瞳孔之中是一片暗红之色,白千羽就这么走了出去。
“大人,皇吩咐过,您伤愈之后立即去见他。”
“砰!”
站在原地躬身向白千羽禀报的孟兴,重重的撞在了院墙之,整个人深深的陷在了墙里,蜿蜒的裂痕绵延而至整个墙体,碎石不住的掉落下来。
“去回禀陛下,此间事了,千羽会带着燕飞的头颅亲自向陛下请罪!”
“大人!”孟兴嘴角溢血,刚刚一瞬间被白千羽的气势轰飞,不过伤势并无大碍。
“不必多言,你不用跟来,尽快回禀陛下。”
一步未停,白千羽走出了皇宫,一路所到之处鸟兽尽避,不断溢出的杀意,浓稠之极,整个人周身十丈的气势立场之内生人勿进!
……
平阳城北,燕飞与了尘激斗的地方。
一名老者负手而立站在此处,双眸紧闭,在感应此地残留的天气元气,脑海中模拟着二者激斗的过程。
半晌之后,睁开双目,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老者正是谢家老祖,谢永茂!
此人身高只有五尺,虽然已经耄耋之年,但是整个人的神气内敛,丝毫不显老态。
双目之中充斥着仇恨,通过感应知道想要轻松杀死燕飞不易,必须详做打算!
原本正在闭关突破的谢永茂听闻谢家大劫,当场喷血昏迷不醒,修为不进反退。醒来之后面对危局,一狠心以秘法混合八十一种剧毒之物刺激周身,强行突破!不为别的,必须要告诉世人谢家还未倒,否则以这些年谢庆云的所作所为,不用燕飞出手,光是各路仇家的追杀谢家之人就断不会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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