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随忽然抬起那双明显没睡饱还氤氲着一层水雾的黑眸盯着江小洲,声音也低了下去,“你冷不冷?”
江小洲被司随盯得背脊发凉,声儿都颤了,“可,可冷了。”
好阔怕。
一阵沉默后,司随看向窗外,垂下眼帘,没什么力气的说了句,“找个暖和点的地方。”
放进口袋里的手摸到了一个刀柄,是司随那天趁乱捡了刁蛮的。
这刀不仅锋利,刀柄的纹路就和刁蛮的人一样稀奇古怪,司随研究了几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那个女人只是跑腿人这么简单?
思索间,倦意来袭,司随烦躁了的揉着额角,他挺困的,可就是睡不着,神经紧绷的仿佛随时都会炸裂一般。
自从那天回家后,身边总是阴冷阴冷的,每天晚上做噩梦,深山老林,尸骨遍野,关键是他特么还闻到了一股腐臭味,真切的很。
江小洲嘲笑司随是被那个扒了他皮带的女人玩狠了,高空激情贼几把刺激。
这不,刚刚还愁带他随哥去哪厮混的江小洲这会胆肥的载着司随去了一个地下娱乐城,那地儿暖的能把男人的心都整燃喽。
男人嘛,总有那么点需求,他随哥这几天阴晴不定,也不想回家,准时想女人了,毕随哥二十四年还没拉过女人的小手,心里有点小别扭还是可以理解滴。
殊不知某处高楼的角落里,一双时而散着幽暗绿光的眸子正紧锁着他们的车开进地下娱乐城。
那地方刁蛮去过,做任务抓了只大毒枭。
刁蛮站在娱乐城门口,拧着眉心,她挺讨厌这里的,一般进去的人不是嫖.资就是赌.博。
没办法,她必须进去。
那天情况险急,刁蛮本想把司随送走后再去捡刀,没想到被司随捡走了。
她又在心里骂司随“傻逼”。
这把刀收了不少散落在荒郊野岭无法被超度的凶灵,虽然无法对人造成直接的伤害,可普通人一旦贴身带着超过一天,就会被困在梦魇中。
刁蛮月圆之夜的十二点和直视强光时一样瞳孔会变绿,不同的是月圆夜她不但会理智涣散一小时,还有攻击力。
所以每这个点她必须把自己彻底融入黑暗,藏在她那个漆黑黑棺材一样的房间里。
现在离她发病的时间不过二十来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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