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皇宫御书房内,天启帝脸色不善,面色中带了些许憔悴。常公公从门外走进禀报道:“陛下,清河王世子来了,在外面候着,陛下现在可要见见?”
“让他进来吧。”坐直了身子等着锦苏进来。
“见过皇伯伯,皇......”锦苏的话还没说完,天启帝就打断道:“行了,免礼吧!”
“谢皇伯伯!”锦苏依言直起身子站在了天启帝面前。
“都走了?”天启帝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
“一切安排妥当,皇伯伯不用费心!”锦苏知道天启帝问的是什么,开口答道。
“你小子平日里没个正形,办事情也还是个有分寸的。”天启帝错开奏折看了锦苏一眼。
“多谢皇伯伯夸奖!那不知皇伯伯此时叫我前来有何事要吩咐呢?”锦苏问道。
“长街刺杀一案过去这般久了,可有查出什么来?原本这使团走了草草结案便可,但是这背后潜藏的可不止刺杀使团这般简单,无论如何朕都要知道一个结果!”天启帝说道,放下了奏折继续说道:“还有樱贵妃被杀一案,朕要你严查!”
“皇伯伯放心,这两个案件我会严查到底,定会将事情查个清清楚楚!”话落,似乎是犹豫了一会之后说道:“皇伯伯,其实近来我发现这两件事情看似毫无关联,实际上这幕后黑手有可能是同一人!”
“好啊!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阴谋!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胆子这般大!如今外国使团已经离开了,你放开了手查,也不怕在外国使臣面前丢了脸面!”天启帝怒气十分旺盛。
“皇伯伯,我怕这案件牵扯到的人会让皇伯伯为难。”锦苏思索了一会,还是决定给天启帝打个预防针。
“听你这意思,是有目标了?”天启帝也不傻,听到锦苏这般说,心中清楚,定然是锦苏查到了些什么,“说来听听,朕也想知道到底是何人会让朕为难!”
“目前还只是怀疑,还未有确切的证据。还请皇伯伯宽限几日,待我查出确凿的证据时再告知皇伯伯吧!”锦苏答道,
“也罢,朕有些累了,你回去吧!”天启帝揉了揉眉心。
“皇伯伯保重身体,侄儿告退!”说完便退出了御书房。
出了御书房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阵凉风吹过锦苏裹紧了外袍,初冬季节,晚风凉意甚重。本想直接出宫,但是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朝着永乐宫的方向走去。走至永乐宫的宫门外,便听得一道歌声传来:“岁月不堪数故人不知处,最是人间留不住……”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叹了口气抬脚进了永乐宫,守门的小太监本想禀报却被锦苏抬手拦住了,朝着坐在长廊下唱歌的锦棠走去。
“……只往事还如青丝缠梳,无端把韶光负,三千红尘路寥寥九州土…………”
走进廊下,手轻轻的拍了怕锦棠的肩膀,“…………无关青云路无关诗书,无你处无江湖。”唱完最后一句,锦棠抬头看着锦苏:“怎么样?好听吗?”声音微微沙哑。
“世子!您快劝劝我家公主吧!公主都在这里练习了一个下午了!不管奴婢怎么劝,公主就是不听!”半夏看到锦棠这个样子心中着急,看到锦苏来了心下大喜,她家公主虽然和锦世子吵吵闹闹的,但却也最听锦世子的话。
“吩咐小厨房做些荸荠梨汤来!”锦苏吩咐道。
“是!”半夏说完便退下了。
“你这又是何苦?”锦苏叹了口气在锦棠身边坐下。
“锦苏,小白答应我了,他还会再来的!”锦棠扬起一抹笑容。
“傻丫头!”锦苏敲了一下锦棠的头,继而说道:“这天底下多少好男儿,为何偏偏非那个白庭不可?”
“锦苏,你有喜欢的人吗?就是那种见到时欢喜,不见时牵挂的人。”看了锦苏一眼,笑了笑带了些揶揄:“想来你也是没有的!谁人不知锦大世子风流成性啊!真是不知道将来哪位女侠可以收了你!为民除害!”
听此,锦苏眼眸微动,轻声呢喃:“没有吗?”无言半晌,锦苏看着锦棠说道:“这个世界上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有缘分的,有些人只是有缘无分。锦棠,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你可明白?”
“我明白!不过你这句话说的不对!我有你这么好的哥哥,怎么会受到伤害呢,对吧!”锦棠笑着说道。
“你啊!”点了一下锦棠的鼻子,还欲说些什么,半夏回来了,“世子,荸荠梨汤好了。”接过半夏递过来的碗伸到锦棠面前,“喝了,你自己听听你的嗓子都成什么样了!”
“啊啊!”锦棠张开了口。
“干嘛?”锦苏略带嫌弃,“难道还要我喂你不成?”
“啊啊!”锦棠用手指了指自己张开的嘴,意思十分明显。锦苏无奈用勺子舀起一勺汤汁送进锦棠的嘴里。
“好甜!”
“我喂的能不甜吗!”
“切!”
天启京都自从各国使团离开后就十分平静,平静的让人感到不真实。清晨,月光熹微,细雨绵绵。雨丝飘飘扬扬地下着,雨丝细细的,像一根根银针,又像一根根晶亮的银丝,闪闪发光。锦苏抬脚走出府门,抬头看了看天空啐了一句:“这天气还真是晦气!”
“世子,既然不想出门那这朝就不去上了,反正您也没上过几次朝,皇上也不会怪罪于您!”一程说道。
“往日也就罢了,只是今日不一样!”说完抬脚往停在门前的马车走去。
“有什么不一样?”一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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