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黎,乌平状告你偷盗他师门的阴阳法典。你随我们到衙门走一趟吧!”
“有劳候大哥了。”卫黎嘴角带笑。
“不麻烦,不麻烦。”开玩笑这位爷今后由县令和县尉罩着,他那里敢摆架子。
姜瑶见此便将一颗芳心放回了肚里。衙役的态度往往就是县老爷的态度。如此客气的衙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乌平恶狠狠的看向卫黎,语气不善:“等到了衙门看你如何猖狂。”说罢,转身骑马独自离开了。
一个时辰后,县衙大堂。
“啪”惊堂木落下。县令沉声喝道:“卫黎,乌平状告你偷盗他师门的阴阳法典,可有此事。”
“大人,草民怨枉呀!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卫黎站在县衙大堂哭诉,“乌平嫉妒草民的才华,故意栽赃陷害。”
“乌平,可有此事?”
“可笑,我堂堂徐天师六弟子,岂会无赖一个升斗小民。”
县令继续问道:“乌平你可有证据证明卫黎偷盗你师门的功法。”
“自然有。”乌平看向卫黎面露得意之色。“阴阳法典记录在三尺长的竹简上,卫黎将其带出驿站,必定会被许多人看见。大人只需寻些人来问问便可知道真相。”
“高亮你去带驿站负责人,和周围商家的人来问话。”
一个额头带着狰狞的刀疤的中年男子上前领命:“诺。”
一个时辰后,高亮带来二十几人来到衙门,乌平抬眼看去除了驿站人员,其他都是住在驿站附近的商家,看来县令没有偏袒卫黎。
县令看向堂下的商家,目露威严:“昨日下午,尔等可有看见卫黎离开驿站。”
起初是没有一人回答,经过乌平一番口舌,说有没有见过跟卫黎长得很像,却明显要胖一圈的人。这才有六个人回答说看到过,而其他人的回答依旧是没有看到。
乌平见有六人记得,知道这事儿妥了。竟抱着双手看起戏来。
县令继续询问:“你们可曾看到卫黎带有什么物品?”
几人相视一样,一位儒雅的中年人回答道:“回禀大人,不曾。昨日我看到他是空着手离开的驿站。”
“胡说?”乌平愤怒道:“你可知包庇同罪。”
县令重重拍响惊堂木,厉声道:“肃静。”他伸手指向另外一人,开口道:“你来说,详细点。”
被点名的老者躬身行礼:“启禀大人,这位小哥昨日穿的衣服并不太合身,老夫故才多看了两眼,因此才记得昨天下午他曾从小店经过,我记得当时他没有带任何东西。”
接下来几人的回答都和老者差不多。有人是因为他穿的衣服款式好看多看了两眼,有人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便多看了两眼,说这话的是一位离异的女掌柜。
乌平紧盯着卫黎,心思急转,他没有中迷魂术。竹简可能是被他折断藏在袖子里带出去的。
“唐大人,我要求搜卫黎的家。”
县令平静道:“可。”
乌平和侯勇以及两个衙役快马加鞭的朝卫黎家赶去。
两个时辰后。
“侯勇,可曾在卫黎家中搜出证具。”
侯勇上前一步朗声道:“启禀大人,不曾。”
卫黎笑眯眯的看着乌平:“诽谤可是重罪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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