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与王落发生矛盾后的高球球,在家被关了三天。整整三日,一粒米一滴水未进,直到第三日饿到眼前已经出现幻影了,才嚷嚷着要见高仲。
“给爷爷我把高仲叫来,他这样对他亲儿子会遭报应的。”高球球靠着监牢一角有气无力的嚷嚷道。
门口守着的司狱权当没听见,哪里敢上去说上两句。不放吧到时候高球球出来不得弄死自己,放了吧到时候将军依照军法处置。索性怎么便宜怎么来,干脆就装聋作哑。
“宋江,你个龟儿子,老子平时白对你这么好了。你媳妇儿活该找别人,给你生个便宜儿子,我呸!”
高球球说完,虚弱的还扬了扬手。
半睁半闭的双眼迷离的就见着有人过来了,步伐矫健。
“还以为你能有通世之才,也不过庸俗至极。怎么着,这才三天,就不行了?想当年你老子在野枫林被困,只剩下四人,敌方封山搜林,我们四个人整整二十多天没吃的。就靠着彼此的尿苟延残喘活了下来。”
高球球艰难的睁开眼:“爹,那都是你们那辈的事情了。那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找人回来,给他们全部杀了。”高仲冷冰冰的说完,骂了句不成器,转身就离开了。
三日后,痊愈的高球球又胖了两斤,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王落下榻的酒馆。
身后依旧跟着几位随从,也不知从哪里淘了把扇子,走起路来三步一回头。
见着王落等人正在喝酒,还是涮牛肉。一身自来熟,过去就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好久不见啊各位。”
赵钱树一见是这高球球,气不打一出来,立马就站了起来:“高胖子,你是不是找打来了,前两日没给你揍服是吧?是不是老大。”
赵钱树说完转头朝王落眨了眨眼睛。
王落哪里会理会这小子:“来者是客。”
“老大?”
“听见没听见没,来者是客,小二上酒,还有,今儿个,全场消费由我高球球买单。”高球球甩了甩头,异常霸气。
“嘿哟呵,我赵钱树还用你买单?小二,换酒菜,赶好的给我上,另外,往后三日,你家有多少酒席,我赵钱树全部包了。”赵钱树一只脚踩在板凳上,潇洒的从口袋拿出一堆梅子钱,直接拍在桌上。
掌柜的瞧见两只眼睛都闭不上了,连连过来一把抓着了桌上的梅子钱:“小二,赶紧按照这位公子哥的照做。我呀,也谢谢这位公子哥了。”
赵钱树自豪的朝着高球球做了个眼色:“我赵钱树,还真就见不得别人比我有钱,哼。”
王落一阵头疼,心里嘀咕道,咋就遇到这两个二逼了,钱给我他不香吗?
高球球之前就见识过这小子的挥金如土,今儿个也没个靠山了,哪里还敢继续叫嚣,再说了自己好不容易存下来的一点小金库,自个这么糟蹋了,心如刀割。
“行了,赵钱树,你也就是有个爹。真靠你自己,你连个球都不是。”
赵钱树一听高球球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一拍桌子:“高球球,你爹是不是从小给你踢大的?看你胖成啥样了?都说脑子大智商低,我看你是身子大,长大没出息。我还就有个有钱的爹,咋地了,你去另外找一个?”
赵钱树说完朝着高球球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高球球气的脸庞都绿了,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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