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懂得关心她,倒是还有点儿良心。
二人相互搀扶着到了外墙楼梯上:“我背你下去。”眼前人影一晃,病秧子抢先一步走下楼梯,田齐差点一脚踩到他背上。
她看着二层小楼,踢了踢人:“赶紧起来,背上不好开枪。”
“那怎么办。”迅速转身望向她的人问。
“你揽着我的腰,给我借力。”田齐也不是矫情的人,她待会儿还要爬会卧室,左脚能不用就不用,外墙楼梯够宽,足够他们用两人三足的姿势迅速下楼,木板给二人踩得嘎吱嘎吱叫唤,但没有杀手被惊动。
那被子弹打中的车烧成一团火球,火蛇冲天无人敢靠近。坐在车里穿着制服的男子一身狼狈,他脸因轻度烧伤泛红,把挂在脖子上的铜哨吹得哔哔响。
“你为什么要开枪。”到了一层,跟着田齐指示抱着她躲到高耸啤酒木箱背后的病秧子压低声音询问。
田齐一边观察左右一边解释:“后街上空无一人,就他一个穿着制服的开车呆着,弗朗吉二楼两声枪响,食客四散,到现在那个男人才吹哨子,不是同谋就是收了人家的钱选择缄默。”看来哨子声起了作用,本应该堵住出口的杀手没有过来。
还来不来欢喜的她,目光迅速掠过四周,暂时解除危险后,田齐揽在病秧子柳腰上的手拍了拍他的胯,问:“你开车来的。”
“嗯。”半抱着自己的男子身子骤然紧绷,他闷闷的应了一声,田齐以为怎么了,连忙抬起头瞧过去。
四目相对,二人略显尴尬,病秧子皮肤本就是透着病气的纸白,此时,好似一张雪白的宣纸上晕开浓墨重彩的胭脂,他整个人如点睛有神,卷翘浓密的睫羽颤颤巍巍遮住欲说还休的乌眸。
田齐对这位画中仙乍然现身很是摸不透:“什么情况。”这是,她顿了顿,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点儿……
自己半个身子都压在对方胸前,刚才顾着奔命顾不上,如今扑通扑通擂鼓一般的心跳隔着衣物相互呼应,田齐感觉彼此之间的空气也不由得滞了滞。
她眨了眨眼,默默叹口气,不着痕迹的拉开彼此的距离。
“你开车来的?车在哪儿?”比起病秧子赧然而立,她表里如一的大方坦然,不过为了不让纯情贝勒爷熟透,她还是好心的转移话题,继续上演拖油瓶逃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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