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离沧不是只去了珈蓝两年么?为什么三年才回来?
对此,殷九卿想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许,是他也舍不得那个地方或是人,所以才多待了一年。
“那,臣该什么时候去接?”
“后日午时。”
殷九卿:“……”
既然是后天的事情,明天的早朝不可以说么?非要人大半夜的跑来。
见殷九卿愣着不说话,南隐擎这才将头从奏折上抬了起来,“有问题?”
“哦,没有,臣一定完成任务。”
南隐擎点了点头,“退下吧。”
怀着日了狗的心情,殷九卿脸色难看的走出了御书房。
这眼看没几个时辰天就亮了,还睡个毛。
知道她回去的晚,四个人都以为她会起不来,谁知道,她居然起的比往日的任何一天都要早。
因为殷九卿知道,经过昨天顾青禹一席无心之失的话,今日的南容一定会非常的不一般。
果不其然,刚到宫门口,她便看南容一脸暗色的马车上下来。
昨天本就是燕京朝一年一度的灯市,人流之多,所以顾青禹的话自然传得沸沸扬扬。
而顾青禹给他的解释是:当时想要羞辱的人是殷九卿,却不知会连累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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