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不能少,这些人无论生死我都得带回冀州去。”

崔有仁拍了拍崔石歧的肩膀,虽然这些人他不是每个都能叫出名字,但都是他崔府的人。

从出冀州时,他们就置生死于脑后,唯一的听从的就是崔有仁的命令,说往南绝不往北半步。

这场战争真正的胜者,是这群一直沉默的骑兵。

崔石歧重重点点头,这支骑兵是崔氏最大的财富,什么都换不来,公子不留余地的投资证明了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只有精兵,才是战场的主宰。

崔石歧带着一众重骑兵移向战场的最边缘,接下来能的就全交给唐军了。

“嘿,你是谁家的小子,报名来。”

就在崔有仁思考着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在长安发生的一切时,一声粗壮的嗓门从身后不远处响起。

崔有仁一扭头就看到了程咬金那粗犷的面庞,一脸的络腮胡十分粗野,身已经染了不少血迹,看样子应该是杀人杀爽了,不是自己的。

至于身份,也是相当的好辨认,整个唐军将领里面唯一喜欢用两板斧的应该只有程咬金一人了。

再加这粗犷的嗓门,不羁的外形,程咬金就差在自己的脑门挂一块“我是粗人”的牌子了。

崔有仁只是看了程咬金一眼就扭过了头,跟着鸟厮说话才真是浪费时间,自己这IQ怎么也得有个一百八,和程咬金交流多了,他怕自己智商可能会不够用。

要知道,傻子是会传染别人变成傻子的,程咬金可是自带降智光环的人。

崔有仁不搭理程咬金,但程咬金可不是个服气的人,怎么说自己也是受封宿国公的三品武将,就这样被人无视,他也是要一点点老脸的。

更何况程咬金军功累累,也是从老兵油子混出来的,带着点痞气。

被一个无名的小将无视,哪怕他大破突厥,传出去程咬金还怎么在军队里混。

心里一急一恼,程咬金就驾马靠近崔有仁,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教育教育这个小辈。

程咬金将自己的两板斧插在腰间,也不管还在滴着血,粗壮的右手直接抓向了崔有仁的肩膀,他还有点眼馋这身银色盔甲。

虽然染了不少血迹,但穿起来更有一番霸气滋味,穿在他老程身肯定更威猛霸道。

崔有仁仿佛脑袋后面长了眼睛,身体右倾躲过了程咬金的右手,右手呈虎爪直接抓住了程咬金的右手腕,紧紧锁住。

“战场不杀敌反而窝里斗,这就是唐军吗?”

崔有仁看着比自己大了二十岁的程咬金,平淡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和不屑。

“小辈,放开俺的手,休怪俺不客气。”

程咬金被崔有仁锁住了右手,心里一惊,自己的速度之快,军中能反应过来的人可不多,但嘴依旧不饶人,牛铃大的双眼瞪着崔有仁。

崔有仁手有力不让程咬金挣脱,威胁?他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别人威胁自己。

“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程咬金手用力,青筋暴起,脸色憋得通红,他最引以为豪的勇力却在崔有仁面前失了效,同样的右手,不管他怎么发力,连动都没有动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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