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明朵点点头,挤眉弄眼道:“师父好眼力,万不得已之时,可以保命。”
其实这霸子玉牌乃当日中了迷毒,星夜在花馨阁所赠。
星夜不想看着霸子心爱的女子嫁与他人,本来是计划抢走花轿上的新娘,并用霸子玉牌救游明朵性命,可见到花轿里并非游明朵而是意儿的时候,他便放弃计划,并将此玉牌悄悄放在游明朵的枕边,以备不时之需。
游明朵本想贴身保存,就像花麒麟陪在自己身边一样,她从没想过利用这块玉牌,在她眼里这不单单是一块玉牌,而是花麒麟的陪伴。
可现在,为了让师父放心,她不得不亮出霸子玉牌,没想到这小小玉牌还真是起到了效果,师父愁眉微微舒展,绽心里所有的担忧全部放下来,大空国在云殿面前犹如一个小县城,小小的大空国在霸子面前,如同是一根毫毛,当然不足为惧。
对徒弟放心下来,独孤绽忽然想到缺了点什么,问道:“镜儿呢?你知道他去了哪,为何我回到家,未曾看到他。”
师父一说,游明朵这才明白,自己老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是独孤镜这家伙不在,难怪气愤如此沉闷,想想这小子虽然每次竟是惹祸,好心办坏事,却给大家带来了不少欢乐。
游明朵大概不会知道独孤镜为了讨好他未来的老丈人,和星夜抢着护送自己爹爹前往云殿,要是她知道这家伙为了讨好她,如此对待她爹爹,对他的感觉虽然依然没有变化,但是会大受感动吧。
提到独孤镜,游明朵脑中不自觉的想起一个人——独孤清,就在前天晚上,独孤清威胁自己,并绑架了爹爹,非要抢回自己娘亲的遗物凤舞带,而且冤枉自己偷窃凤舞带,游明朵为了自证清白,竟然失口说出了她并非亲生的秘密。
“师父,独孤清她的……”
游明朵话刚说一半,想要把自己不小心说出独孤清非亲生的事情告诉师父,身后两声脚步声急切而又厚重,快速传了过来,游明朵回头一望,独孤清和欧阳律两人面无表情的走进来,瞪着屋里的独孤绽和自己。
独孤清面色阴冷,死死的瞪着自己,不时瞥一眼看看独孤绽,一旁的欧阳律依然俊冷,只是左臂绕满绷带,脸色煞白,看样子除了外伤,应该还受了不小的内伤。
“好一个游明朵,我费尽心力居然杀你不死,你有何脸面在我家,给我滚出去。”独孤清人刚一站定,冲着游明朵驱逐开来。
游明朵刚想反击,师父抢先一步站了起来,在女儿身旁站下,厉声训斥道:“清儿,怎可如此无礼,游明朵是爹爹的客人,你怎么能将她往外赶,而且,你们不但同台修武,还一起在花馨阁跳舞,理应互敬互助,动不动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体统?好一个爹爹,在你眼里,亲生女儿还比不过一个不知道哪来的野杂种吗?”独孤清失心疯一般狂喊道,整个屋子里仿佛都弥漫着她刺鼻的火药味。
“你!”独孤绽宽大的手高高扬起,停顿在独孤清的头顶,眼珠通红,不断地喘着粗气,显然是气得不轻。
这个没有打下去的巴掌如同一个火苗,将独孤清早已埋伏好的炸药如数点燃,在屋子里砰砰炸开。
“打呀,你打呀,我早就知道亲生爹爹怎会如此心狠,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的孩子,我到底是谁,我是谁?”独孤清一声嘶吼,身体向后一颤,被欧阳律扶在怀中,她一把推开欧阳律,颤抖着身子,面对着独孤绽。
如同刚刚痊愈的伤疤被揭开一般,鲜血淋漓,独孤绽停在空中的手颤抖了许久,机械的放下来,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疼惜了十六年的孩子,疼爱的话如鲠在喉,难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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