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隽坐在书房写作业,频频看表。
对于许隽来说数学卷子最后一小问不会无从下手,静心理清思路或多或少能得分,大多时候可以完全解对。
但此时,题目中的隐藏条件就像跟他捉迷藏,一直理不清,草稿纸上打满了密密麻麻的草稿,却仍旧解不出,许隽烦躁地搁下了笔。
时针终于指向了八点,许隽终是坐不住,理了点资料就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沈奈辞的钥匙出了房间。
至于此时的沈奈辞刚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朦胧的呆坐在床上。
七点五十五的闹钟刚响,起床困难户居然立马醒来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瞌睡虫被抖落了不少。
环顾四周,发现没有许隽,只有闹钟孤零零的铃声,落寞的情绪油然而生。总能醒的,大不了多定几个闹钟,自己还傻乎乎的大半夜跑出去把钥匙给许隽,就期盼早上张开眼有人,是被一个人叫醒的,像是有被一个人惦记。
记忆里好像只有母亲叫过他起床。
磨蹭了几分钟,沈奈辞不情不愿的从床上起来,扒掉了自己的上衣,走向衣柜找衣服。
“醒了吗?”几分钟前沈奈辞的手机屏幕亮起,搁在书桌上未能引起沈奈辞的注意。
许隽在门外给他发消息,见几分钟对方都没回应,犹豫着从口袋摸出了钥匙,插上了钥匙孔。
钥匙转动发出声响,转动了沈奈辞的家门,转动了两条逐渐相交的平行线。
听到声音,沈奈辞侧出身子往房门外望去,身体快于大脑表达了自己的激动,于是,许隽看见了一个未着上衣的Omega。
白皙的皮肤包裹着紧致的□□,腹肌被勾勒,线条流畅,却有着omega特有的纤细和美感。
对上许隽的目光,沈奈辞蹿回了床上,头埋入枕头:“啊啊啊啊啊啊淦!”
意识到把许隽一人丢在房外不太礼貌,沈奈辞磨蹭着从床上爬起,双颊的绯红还未散去,往外瞟了一眼,出乎意料的是,空无一人。
原来想见一个人的心情远超了丢脸之后的羞愧,原来会因为一个人患得患失。
沈奈辞站在房门口。
八点半,他该和许隽在一起学习,许隽会很耐心的给他讲生物,剖析知识点,会打趣他,会对他动手动脚,会和他幼稚的理论......而现在,对方走了。
被自己的期待和热情吓跑了。可以忍住的啊。
许隽跑回家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跪倒在床头柜前,手去拉开抽屉,“轰”的一声,由于用力过猛,整层抽屉脱轨砸在许隽的手上,所幸Alpha的体质强大不易受伤,只蹭破了皮,略微渗出一点血。抑制剂被扎入,针管险些被捏碎。
许母见许隽急忙冲回家,神色不太正常,接连屋内又传出动静,担心地敲了敲房门,等了一会没有反应,急忙握住门把手开了门。
一进门,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袭来。被标记的omega会对非标记自己的alpha产生排他性,季栎瞬间被激起鸡皮疙瘩,基因里的抗拒使她不得不立马离开。
见儿子看上去理智尚存,季栎拉着先生许父出了门,让许隽独自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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