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张澜清同她娘一起来到村长家,敲响了村长李大叔家的门。
“砰砰砰”
“砰砰砰”
“李大哥在吗?”张澜清娘在门外大声问道。
“李大哥”
屋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复声:“谁啊,等一会儿,这就来了。”
随即一双长满茧子的手打开了木门。
李大叔低沉熟悉的声音响起:
“哟,是林弟妹,还有澜清,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同时用手把门撑的开一些,方便外面两人通过。
张澜清回头扶着她娘进到院子里。
“来,就坐着这,”村长叔对着张澜清娘说。
“我还说你们家今儿个去收稻谷去了,怕碰不到人,想不到还在家里。”张澜清她娘坐下来微笑着说。
“你嫂子她昨天回娘家了,家里就我在家,也就没出去干活。我就把家里昨天收回来的玉米剥壳,过几天晒一下之后挂起来。这不才把凳子拿出来准备剥。你们就来了。”村长叔开口就是农村人地道的话语。
“李大叔,你家这玉米这个头真大。”张澜清拿起一个惊讶的说。
“这些玉米啊,是种在田里的,端午的时候不是天干嘛。我那会儿估摸着今年这端午水下的不大,就把家里的田大部分都种了玉米了,这玉米啊可比这稻谷好养活。”村长李大叔拿起玉米一边剥壳一边说。
“想不到李叔对这个年岁还这么了解。”张澜清也跟着帮李叔家剥起玉米来。
农村就是这样,你去别人家,还是有事儿相求,一般看见别人在做什么,都会上手帮着点,都是手上活,也没多累。
“我出生下来就是家里就是干农活的,我都干了三四十年的农活了,对这个天气见得多了,就长了记性,谈不上多了解,可是这什么天黄必有雨、天上勾勾云,地上雨淋淋、黑云起了烟,雹子在当天、低云不见走,落雨在不久这些个俗语都是很有道理的啊……”
村长大叔将他这么多年的一些经验讲了一些给张澜清两人听,张澜清想不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还有人也知道这些俗语,瞬间感觉村长大叔亲近了不少。
“李大叔,我想把村东边那块地买下来,盖房子。”张澜清觉得是时候提出来这里的目的了。
“可以啊,澜清,这也就快一年的时间,就挣了盖房子的钱,你可以啊。”村长大叔赞赏的看着张澜清,竖起来大拇指。
“也没有,就是在镇上做了一年多的账房,存了些钱,这里也算是我的根,就想在这里买块地盖一栋属于我和小熠的房子。”张澜清微笑的说。
“可是澜清,不是你叔我打击你,村东边那块地你可能不知道,是一块荒地,前几年也有人跟我这提了要买,我就想着那一片都是荒地,也不属于村里谁,我做主卖了的话,这钱可得村里大家伙要分的啊。
只卖一小块钱太少了村里人也不好分,索性我就提出来一起卖,那可是好大一块地,叔也是怕你拼了命买了地自己吃不饱穿不暖的。”
村长大叔一脸担忧的看着张澜清,将自己的这样做的原因徐徐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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