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肆看着受伤的手被白纱布包裹,不习惯被触碰,也不想处理伤口,他蹙了蹙眉要抽出手。
“别动。”时溪扣住他手腕的手紧了紧,语气带着严肃。
叶肆难得乖巧的不动了,看着半蹲在他面前的女生。
睫毛很长,跟一把很轻的小扇子一样,浮动着。
投在下眼帘处的投影又有点像蝴蝶轻轻煽动的翅膀。
一会儿,止血后,时溪才开始清创碘伏消毒……
伤口很深,但应该没有损伤神经肌腱。
外边。
开车回来的高昱齐对那靠在桌子前吸烟的沈韩说:“许大律师已经到了,我路上买了点饭餐,肆爷伤口处理好了吗?”
“不知道。”沈韩吸了一大口烟,有些惆怅。
叶肆受伤后,他不愿处理伤口,谁也不能靠近。
他下意识的就想起了能让平日对陌生人警戒的五岁却让乖乖让时溪给它处理伤口的场景。
所以尝试性叫来了时溪。
不知道现在医务室里是什么状况。
但时溪没有出来,就是好现象。
“我去看看肆爷。”高昱齐不放心。
这样的状况以前有过一次,叶肆的腿受伤了,把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直到他流血过多昏迷,沈韩才踹了房门把他带出来就医。
叶肆受伤喜欢把自己关起来,这一点是他小时候被迫养出来的习惯。
直到现在也戒不掉。
“先别去。”沈韩的眼前被烟雾迷蒙,“小美女在里边。”
高昱齐安静的和沈韩一起在外边等候。
半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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