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年龄的学生团体最是没脑子,胆小可以最胆小,胆大起来就一起胆大,如果我没猜错游名川和日高柑、体委,那几个都是假冒贫困领钱的,”薛瀚淡淡地说,“他们要陷害你也是一起决定的。不是单单游名川一个人陷害你。他做不到。”
薛瀚说他们假冒贫困,冬明月也有些感动。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这么想
“今天我也是巧了,看见那个。”薛瀚道,“要是我没看见,你就完了。”
“看来我也是真把他们惹急了。”
冬明月感觉嘴里很疼,意识到自己下嘴唇内侧上火起泡了,这些天心里一直在微微的焦虑,忙这个忙那个,还越来越意识到,就算重生自己也不是上京大的料。
现在又遇到这档子事,真的心烦。
“我本来”冬明月叹了一口气,“我想护正义。但我也想平平淡淡的。”
“如果你想随心而活,那么就一定会不断地冒险。”
薛瀚吃着东西完全不吧唧嘴,咽完再说,直着脊背,“只有胆小冷漠的庸人,才会一直平淡安稳的生活。”
“可惜我原来想挣钱也不怕你笑话,我原本就是看那个药溢丰山原来很挣钱来着”
冬明月大倒苦水,薛瀚用眼神示意她闭嘴。
“要不怎么说你笨呢。”
冬明月:“”能有什么办法。
不管怎么看,都有违和感这个尚且青涩的少年,体内却有薛瀚那个成熟的灵魂。
两人在这学校也算惺惺相惜,路过的学生们也丝毫没想到,拿着饭盒吃饭的那两个路人,居然是,重生回来,还和三机组这种恶质公司纠缠不清的。
吃过饭两人一起离校,冬明月第一次邀请薛瀚。
“不介意的话”少女的脸在夕阳下似乎也喝了酒一样微微发红。
“坐我家的车回家吧。”
“宋叔,这是我同学,顺路送他一程。”
司机宋叔本来是接送冬泽的,因为原本接送冬明月的王叔请假几天,就换他来。
宋叔看了眼后视镜:“哎呦,这不是薛瀚吗,好久不见啊,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薛瀚微笑。
“那个,你家挺困难吧,你现在和母亲一个人住?”司机热心肠地惋惜道。
“不是,和叔叔。”
薛瀚道:“我妈回娘家养病了。过几天可能回来。”后一句瞎编的。
冬明月在旁边暗想,其实是一个人住。
水电费还是物业什么的,都要薛瀚一个人完全包揽。
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薛瀚,重生回来好惨。
“哎,你加油啊”司机大叔滔滔不绝,冬明月和薛瀚相视苦笑。
“前些日子,冬明月还发烧了呢,现在好多了”司机在一个红绿灯处说到口渴,开始喝水。
“发烧?”薛瀚长眉一抬,冬明月赶紧摆手。
“诶,没没,就是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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