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之后还真的不错,不过还是要去班里找班主任要一些辅导资料顺便找这里的老师问题,虽然这里的学生不怎么样,但老师也不至于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吧。

冬明月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此。

但是,老师又是让她先去班级里等。

在班级里最后一排,冬明月和看过来的田兴贺四目相对,出乎意料的是那家伙倒是没有表现出有多少的不爽和胆怯之类的,看过来的时候带着点阳光般的跳跃。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记仇的类型?

冬明月被骗了,狐狸的狡猾是融合在骨子里的,虽然只是低级趣味的狐狸。

和朋友若无其事经过的田兴贺,看着自习课在前面打闹吃东西的同学,突然大叫一声“你们快看!”

然后猛的一把掀开冬明月的黑色短发。

露出了下面戴着发网遮盖黄色的发丝的头顶。

这一场景看得人都笑喷了,冬明月已经是千锤百炼不抱任何希望于成立正常人设的,只是也苦笑着看田兴贺开始把那顶假发当二人转手绢一般转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班级笑疯了。

“你有病吧。”冬明月无语,索性拿下箍头紧箍咒一班的发网,双拳放在桌子上,毛衣袖子盖着手掌的样子稍显猫咪一样的可爱,她倒也没有恼羞成怒,更多是无感。

“那么幼稚你真可怜啊,田兴贺。”

冬明月一张苦笑的扑克脸,声音淹没在捶桌大笑的同学笑声之中。

冬明月脸黑了。

同学们甚至站起来,一个个接过好像看宝贝一样玩着,男生们学田兴贺那样转那顶假发。

他们像抛手绢一样乱扔,冬明月好像倭瓜一样瘪嘴,“有完没完,切”这样也很搞笑地偏头强行无视,同学们一看就更乐了。

这种莫名其妙闹开的玩笑就连当事人冬明月都被田兴贺那诙谐的样子忍俊不禁,哭笑不得。

“田兴贺你找死是不是,我发照片了。”

“别,我也没嘲笑你。还你。”田兴贺玩够了才气喘吁吁地笑岔气地把假发还回去,“戴着个你头真的看起来很大。”

“不用你说。”

冬明月脸更黑了。

“我也是小小的报仇一下,之后就不碰你了,放心。”

“你有病。”冬明月不想做任何表情了。

全班还在喧闹,不过因为忌惮冬明月的保镖,还是没什么过分言辞。冬明月想,多年后她都难忘满属市这群活宝。

一个学校和一个学校的氛围真的是不一样的。但总体上的特点都是不怎么样。真讨厌在学校啊。

冬明月假笑,恶狠狠又不好意思地想。

“你不要跟着我。”

油画色泽般软糯糯的夕阳和蔼雾光下,赶二十年后的潮流、穿着羊羔毛外套,从后面看看起来像只瘦削的小熊地冬明月,拉着单肩书包带,不满地回头呵斥田兴贺。

田兴贺眼神很奸诈地笑:“我就看看你嘛。你有没有男朋友,我想要你。”

“你有病。你脑子有问题。”

有保镖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冬明月嗤笑一声,声音在田兴贺听来带着少年期的清朗。

田兴贺摇头晃脑地回答:“我就有病,我就脑子有问题。怎么样呀?你管我咯?”

永远也忘记不了看见秦飞宇那时候的模样,他倒在车前,被撞的血肉模糊,再来一世,他还是倾倒在地上侧着身,卷着腿。

薛瀚无数次午夜梦回都这么梦见,这一辈子为什么还是无法改变。

白天学习美术和雕塑,其余时间,薛瀚去银行兑了很多钱,买了很多理财基金,股不再炒,免得真的被市里那群人盯上。

并不是自己怕,而是自己现在突然丧失了斗志。

虽然野心可以膨胀,但一个接一个的人离开让他怕了。

如果因为自己想要更多的钱,想继续厮杀,而伤害到冬明月,那么自己罪该万死。

但是,自己要是不拼杀,也没能力在冬明月他爹手下保护冬明月,该怎么做,始终有被别人掌控的感觉挥之不去。

最后薛瀚决定暂停,反正他掌握20年所有交易的大体动态和所有商机,想要东山再起只是时间问题。

他只需要,先让冬明月平平安安高考完。

“那个薛瀚现在的余额多少?”

得知股暴涨,冬泽等人自然是要买进,但是薛瀚是他们之前的大买主,薛瀚不放手,他们注定拿不到钱。

“现在他银行一共存了一千四百多万,包括理财基金在内。

还不算他投资的那些企业和买的房产。”

秘书报告完毕,就连市长都眼红了。

“照这样下去,薛瀚以后”市长老陈向后甩甩衣服,倒在藤椅上,翘起二郎腿,伸手拿过青瓷茶杯,珉了一口,“他资产超过上亿,只是明年的时间问题。”

“那小子太赚了,那些房产股中今年的黑马股,叫跃腾店面,就这个名字,鬼才知道要赚钱!

结果跃腾店面那家集团,今年突然旗下产业挖到了秦始皇陵!还有,填海造田项目也是他们承包,填海造田这可不简单,还有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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