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移开试卷：“郑老师，这次九班那个屋是哪个老师监考？”
郑晓低头想了想，一拍手：“好像是余老师，怎么了？”
听到是余音监考，李鑫刚刚起的一丝侥幸心理瞬间两下半截。
她将试卷递给郑晓，示意让她自己看。
郑晓有些疑惑的接过来，这李老师怎么这么悲壮？
低头扫过去信息栏。
实验一班，10023，顾笙落。
顾笙落......
郑晓看着这不知是龙是凤的三个大字，有些懵。
她揉了揉眼睛，还是这三个字没有错。
这......
她和李鑫的想法一样，这不可能。
在办公室她们两个关系最好，之前关于顾笙落的消息她也不是没听过，不学无术不求上进。这来了学校也听李鑫说她是整天睡觉，没有听过一节课。
这个状态怎么可能考满分？
郑晓眼底闪过一丝不确定，开口：“这......是不是余老师没注意到她？她没来学校之前整天在外面混，说不定有什么旁门左道躲过去了。”
这虽然只是猜测，但李鑫觉得顾笙落考满分这件事更不可置信。
“我去问问余老师。”
...
在余音办公室出来，李鑫是彻底笑不出来了。
作弊，我看是在做梦。
顾笙落作为第一个交卷的人，她去抄谁？能抄谁？
是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她？这不是赤裸裸打自己脸吗？
英语和历史都考满分，就她教的语文考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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