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碗的作用是提取物品的精华。”
“关键这黑乎乎的玩意,他怎么看也不像是枣子的精华啊。你要是说吃了这些枣子,能拉出这玩意我倒是信。”
李飞看着眼前这黑乎乎的一坨东西,心中嘀咕道。
关键,这玩意谁也没给个说明书啊。李飞估摸着朱重八自个也不知道这东西的作用,不然他也不能要三年饭。
“看样子有点像什么药膏,当然,也不排除是屎的可能性。”
李飞伸出中子戳了一点,根据手中的触感判断道。
而后,他又将手指放在鼻尖,轻轻的闻了闻。
“有点清香,基本可以排除是屎。”
最后,李飞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甜的,入口既化,那肯定不是屎了。”
“屎那玩意又苦又涩,还拉嗓子,根本咽不下去。”
既然排除了是屎的可能,李飞立刻就用手指沾着吃了起来,冒着风雪跑了一夜,他早就又累又饿了。
要说这黑乎乎,黏坨坨的玩意还真顶饿,李飞吃完之后浑身暖洋洋的,经历十分充沛,似乎就连头上的伤都好了许多。
吃饱了,李飞又开始研究要饭碗的作用。不过这年头,土地庙似乎也不富裕,李飞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也仅仅只是在桌脚下找到了一枚铜板。兴许,是那个香客磕头的时候掉落的。
李飞满怀期待的将铜板丢在晚里,几乎是片刻的功夫,这枚铜钱居然消失不见了。而要饭碗中,出现的居然是一张一元的纸币。
“一枚铜板换一元纸币,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李飞端着要饭碗,泛起了嘀咕。
三日后,西江县,郊外。
“啪,啪,啪。”
“你这死驴,掀翻老子不说,居然还踹老子脑袋。”
李飞手中拿着一根不知从何处捡来的木棒,正在狠狠的抽着一头灰驴,这驴原地打着转,就是不往前走。
李飞心里苦啊,从土地庙出来,他沿着官道足足走了一天直到天黑才堪堪的走到了西河县。将那张一元的纸币送到当铺里当了,果然这张纸币被当铺掌柜当成了不世的珍宝。
这纸币足足当了三千两的银票,有了钱李飞也休息了两条,便在西河县里,买了一头驴当脚力。至于为什么买驴不买马,关键骑马这个技能咱也不会啊。原本想着这驴能温顺一点,谁能想到温顺是挺温顺但是你架不住这驴撅啊。
八成这驴之前的工作是拉磨,他娘的有职业病。一整天了,光在城门口晃荡了,那是转了一圈又一圈,任由你怎么打,他就是走不了直道。
“啪嗒。”
棍子抽断了,可李飞还是不解气啊。围着四周转了一圈,四周的地面都被大雪覆盖了。也没有找到什么硬物,找块石头我非砸死你这个驴货。
李飞头上顶着一个大包,疼的他龇牙咧嘴。这驴货,蹄子真黑。
“这碗硬,我他娘的拿碗砸死你个驴球。”
李飞想着从怀里掏出浑身携带的要饭碗,这玩意硬。
说干就干,李飞拿碗便要砸驴。他心里这个气呢,这都擦黑了,才不过出城五百米。一天了,净跟着这驴转圈不说。居然还敢掀翻自己,踹自己脑袋。别的先不说,怎么也得在驴驴脑袋上砸出个一模一样的包来。
“哎呦,我草。”
这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李飞刚要拿碗砸驴,谁知脚下一滑,不偏不倚正好将碗扣在了驴脑袋上。没砸到驴不说,还扭到了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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