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贺织年看着这份口供实在有些好笑:“喂,他拿你们当傻子?这前不搭言后不搭语的糊弄谁呢?”
“”骆子瑜有些诧异,果然是个人都能看出这东西有多敷衍。
她撇嘴继续往后翻,许是见她一向纯良带笑的模样惯了,此时面无表情的样子倒令骆子瑜有些坐不住。
“海棠散?剧毒之物这东西在明面上是买不到的吧”她将卷宗收好还了回去,有几分恼了:“写的什么东西!”
骆子瑜双手撑着额头对她道:“这个案子不是我在负责,我并不怎么清楚。你若是想见刘愈,我倒可以带你去。”
“不用,带我去见刘怀。”
“好。”他毫不犹豫的应了声,起身时却又觉得有什么不对。
“刘怀”骆子瑜嘴角僵硬,顿时停下步子:“贺小姐,这怕是不妥。”
“怎么了?”
骆子瑜神色不明,看着她叹了口气:“已经过去两日,刘怀的尸体早就被埋了。”
“”贺织年抿唇,这能叫不妥?她总不能将人掘地三尺挖出来。
“那就算了吧。”她总觉得这事不简单,酒楼的人她暗中找人调查过,甚至连这些时日与谁来往过都一清二楚,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唯有这刘愈贺织年眉尖拧成一团,卷长的睫毛扑闪着遮住眼底的疑惑。
三秋见她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小姐,怎样了?”
她仰着头,双手垂在两侧,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情况不妙啊”
嗯?三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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