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吉一直有个梦想,大家都知道,她想去木叶当忍者,你要是能做到的话,说不定真有机会……”雨巴对着白木坏坏一笑。

“我自己都被木叶赶出来了,那地方很好吗?”白木挑了挑桌上的空杯子,每一个都脏兮兮油腻腻的,看一眼就没兴趣用它们喝酒。

“我们这里,哪个村子来的叛忍都有,就是没有一个木叶的叛忍,谁都知道那个地方是天堂,也谁都知道天堂只有重新投胎才有机会去。”雨巴指了指酒馆里的那群人。

果然五花八门的护额都有,就连尖牙利齿的雾隐忍者都有,唯独缺少木叶。

“我可不想当被利用完就扔掉的备胎。”白木笑了笑,他可不认为淤泥里真的能长出白莲花,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女孩,心机可不会单纯,不然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

“哇哦!香吉听到你这么说一定很伤心。”雨巴摊了摊手。

白木直接拿起酒瓶对着嘴吹了一口,一股浓郁的麦香味涌入喉管,算不上多好喝,就像是黑啤酒,味道很醇厚,老板是个实诚人,至少收了这么多钱没有掺水。

“我可不敢这么喝,一会打个嗝,味道都糟蹋了。”雨巴拿了一个脏杯子,用更脏的衣服擦了擦,将酒倒进杯子里,冲起满满的一堆泡沫。

咕咚一口,麦酒泡沫填满了口腔,围观的人也端起杯子,盯着雨巴一口饮下,仿佛这样也能尝到麦酒的滋味。

“嗝……”白木长长的打了一个嗝,麦酒的味道冲进了混杂的气味中,引来一群人痛心疾首的目光,狠狠的吸着空气,仿佛置身于黄金的麦海中,实际上他们吸的脚臭味更多。

“既然酒这么贵,他们喝的都是什么?”白木好奇的看着他们的杯子。

“淦!不知道哪个混蛋发明的,用毒蘑菇混了马尿之后加点糖酿上三天,兑点水冰镇一下,味道浓郁的同时,还有轻微的致幻效果,这么恶心,偏偏味道还不错!”雨巴擦了擦嘴巴。

“草……!”白木差点吐出来。

周围的人也不再沉迷于看人家喝酒,他们也有自己的乐趣,扳手腕,斗殴,赌博,还有听人讲黄段子。

“好了,现在跟我讲讲角都。”白木看了看已经回到自己乐趣中去的人群,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真的现在这么尽兴的时候,讨论这种扫兴的事情吗?”雨巴有些不高兴。

白木伸手就要抢酒瓶。

“行行行,我跟你讲。”雨巴连忙把酒瓶塞到桌底下,作出夸张的手势:

“他是一个恶魔,杀不死的恶魔,行走于黑暗之中,永远是孤身一人,没人敢提他的名字,小孩听了都不敢哭,有人说他三头六臂,有人说他根本不是人类……”

“得得得,用人话讲行不行,吓唬十三岁的小孩呢?”白木不耐烦的摆摆手。

“可是我喜欢这个调调。”阿飞吓的都炸毛了。

“咳咳……这个角什么来的,平时都会带一本小本本,里面夹着全忍界所有叛忍的通缉令,他每一张都记得清清楚楚,一旦被他盯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从他手里逃走的。”

“我们这个无神镇嘛,大多数都是各个村子里逃出来的,好事坏事都干过,哪个人身上没几张通缉令?”

“好兔还不吃窝边草呢,我们都是逃到无神镇求个安稳的活路,全忍界都容不下我们,我们就只有这么一个家了,所以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也不会把谁杀了拿去领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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