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涨幅,但未满一成。
未满一成,什么意思?难道本霸总刚才的举动还不够b格炸裂吗?
青缇:……战术性沉默。
啧,所以你蹲在我的识海里是做什么的?定时播报?
青缇一噎。
……管好你自己吧,再见!
话落,一缕神识随之消散。
云洛低笑着摇头,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差啊。
“姐姐。”
“嗯?”拉长的尾音显得慵懒而又悦耳。
贺子铭在后座琢磨了半晌,终于开口:“这是你的助理吗?”
秒后
“叱”
正在行驶的车辆一个急刹,云洛大脑飞速运转着,垂眸瞟了一眼被毛毯整个盖住的男人。
完球,忘了闻辞了。
云洛重新发动车辆,面色如常地应答:“啊,他其实不是……”
刷
贺子铭一把揭开了毛毯,长而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姐姐你说什么?”
云洛:“……对,你没猜错,他就是闻辞。”
“哦”贺子铭眨巴眨巴眼睛,嗓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那他要和我们一起回家吗?”
一起回家?
这是一个问题。
时值节假日,云洛早早给司放了假。也就是说,没有人可以照顾闻辞了,把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就这么丢在他自己家显然不太合适。
云洛暗自组织了一下措辞,想着怎么才能不让家养的那只奶狗感到排斥。
“呃,可能,也许需要暂且……”
“姐姐,没事,我来照顾他吧。”
后视镜倒映出来的小脸,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稚气,漆黑的圆眸,透过镜面与她对视。
云洛一下子愣住了,懂事的小朋友总是让人感到格外心疼。
“好,明天拍戏吗?”云洛对着后视镜轻眨眼,冷白的灯光,给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光晕。
酒红色的香槟礼裙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形,如画描绘的粉唇轻轻上挑,落下一道惊艳的弧度。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云洛又重复了一遍:“问你呢,明天拍戏吗?”
贺子铭一遮住了整张脸,另一死死揪着胸前的衣物。若是凑近了,便能听到那擂鼓般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沉重而有力。
口的喘息渐渐平息,终于从鼻腔溢出一句轻声地:“不拍。”
“好,明天带你去游乐场。”
补偿了某只汪,云洛心情大好,在一个路口处短暂停留,支楞着下巴,轻咬了一口左的食指。
砰!砰!砰!
胸口的小兔子几欲跳出体内,贺子铭用尽全力捂着,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眼底都氤氲出了雾气。
略显懊恼地低语:“不争气,跳慢点啊……”
“嗯?你说什么?”云洛不经意地一回头。
“没。”贺子铭闷闷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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