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据愧疚又心疼地看着好容易好起来的如今却又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的姑娘,心里头时满满地自责与难受。
是他无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却都无能为力。不能与天为敌,却也救不回酒酒身边的人。
酒酒见着余据的表情,便晓得他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错,且哪怕据哥哥知晓这是一件难以做到的事,他还是真正有为帮她救小草而去努力做些什么!
说到底,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己的错,是她无能,是她只会依赖他人,是她看不清局势,是她认不清自己,都是她的错罢了。
酒酒藏起心里头的那几丝绝望与自责,虚弱地同余据笑笑。
“据哥哥不必如此,你何曾做错什么。都是酒酒的错,酒酒如今都明白的。”
余据见着她这般更是难受,心里头有只小虫在啃食,一点点的疼,一点点的空。难受的他呼吸不了。
他真的看不得他的小姑娘这般认命的样子,好似这世间事都是这般肮脏与丑恶,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心里头隐隐的不安,不安他的姑娘好似随时要从这尘世转身离去。
“不是酒酒的错,是据哥哥无能!据哥哥如今是无用,待据哥哥来年考科举当状元定让那黄霸天付出代价!”
余据平日里头总是一副谦谦君子的作派,何曾这般夸下海口。说要准备科举便是连父亲也不曾告诉过的。如今为着安慰酒酒也是不得不厚脸皮说出这番心里话了。
酒酒听着这话,好似从眼里头迸发出一道光。激动得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据哥哥当真!”
“自然是真的!”余据见着她终于不是那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悄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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