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眼里的温柔怕是只有她见过,如春风一沐,温润之极。
凌修出门时又转身说道:“以后若是想去祈愿,我可以带你到别处寺庙。清安寺,就不要再去了。”
不要再去清安寺?云落听不懂,张口要问,凌修已经踏门而出。云落静静的看着手中的白玉膏,心想,不但凌修的心思难以捉摸,怕是整个帝京都是让人猜不透的地方。
午后,慕云升听完凌昭天叙述完关于香囊的来历后,心里却产生出一个更大的疑惑。父亲心寒辞官归隐之说,也只是蒹葭娘娘的个人揣测。这种猜测估计朝中之人也都能猜得到,那样怎会再成为一个至今无解之谜呢?显然蒹葭娘娘的揣测并不对,可若是这样,当初父亲离开帝京的真正原因又是什么?
正想着,凌修走了进来,坐下便对慕云升说道:“云落昨日去往清安寺一事,状元府的下人们不可住外传去了。”
慕云升疑惑的问道:“为何?”
凌修顿了顿了答道:“清安寺上住的乃是太子的生母,这些年太子年年去探望,始终不得见。可这一次云落陪着他去,倒是见到了。我们知道的人明白不过是一个巧合,可不知道真相的人会传成什么样子,对你十分不利的。对云落来说,这更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慕云长听完,神色凝重起来,他如果当时在府中,定是不会让云落跟去的。
“怪我进宫之时太急,没有交代好她哪里也不许去。”慕云升接着说道:“这次待她脚伤一好,我便派人尽快送她出帝京,免得引祸上身。”
看看凌修点点头,又问他:“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务吗?”
凌修端起茶喝了一口说道:“为我们知道的同一件事而来。”
“哦,同一件事?”慕云升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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