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是有人给小岑下了药吧?”明或心中猛地一沉,眉头紧锁,相握的指尖泛着白意。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去了国的明岑无疑是自投罗网。
只要被官方查岀问题,无论明岑是被陷害还是自愿的,这次的洲际赛就与她无缘了。
“她没有被下药。”
明或一愣,视线不由自主地投向了神色至始至终都没有多少变化的俊美男人:“你怎么这么确定?”
虽然是疑问句,但明或却不知是为何,在听到容拂的话时,那颗悬着的心下意识地安定了不少。
可这种怪异只在他心头停留了一瞬便没了踪影,还未来得及引起明或的注意。
容拂没有马上就解答他的疑问,而是忽然说起了另一件事:“你不是一直在找当年证明明家夫妇的车祸是蓄意谋杀的人证吗?”
明或的脸色明显变了,但未等他开口,容拂就打断了他的思路:“那个人证你找不到的。”
明或一惊,脱口而出:“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死了,所以你再怎么查也不可能用当年的事来定何耀言的罪。”容拂对明或脸上越来越浓的警惕毫不在意,依旧不急不缓地说着自己的计划,“但是你可以用这次的事送他进去反省他的后半生。”
“你母亲的视频你解决,岑岑的视频我解决,顺着这条线把躲在背后的何耀言挖出来,到时候再将你手里拿到的黑料一起交给警方就行了。”
很完美的计划,几乎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如果容拂没有对他们的事一清二楚的话。
“闻总,你这么费尽心思帮我,真的无所图吗?”都是老油条了,会不会过于虚伪了?
“”容拂额间的青筋狠狠一跳,“”
这人怎么还是和当年一样的疑神疑鬼?
但容拂并不想在这里跟他绕圈子,这些麻烦事拖了这么久,早该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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