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哥,要不进来坐坐,喝杯茶?”我挤出一抹笑容,套近乎道,谁知这两人像是没听到一般,完全不搭理我。
反正也出不去,索性将房门一关,躺在床上开始思索下一步该如何,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得为自己谋出一条最有利的道路来。
可是我现在所知道的线索少之又少,所想出来的大多都行不通,且随时都有可能会整死我自己。
“怎么办?难道只能这样干等下着?”这种未知解决的等待最折磨人了。
实在没辙,最后索性也不去想这些烦心事了,我打算先考虑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去过,如何让薛青山那老贼对我放松警惕,这些才是我如今最需要考虑与应对的事情。
谁知这一发呆就发呆到了落日黄昏时,晚霞的光芒透过窗口照射进来,让寒酸的屋子多了一种别样的韵味。
傍晚,夜幕降临,丫鬟送来了饭菜,三菜一汤,虽然平淡了一些,但毕竟现在是凡人之身,不吃饭就要饿肚子,心里挣扎了许久还是妥协的动起了筷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薛府的人都开始筹备月尾大婚的事情,我也被关在房间里,就这样无聊且迷茫的度过了七天。
终于到了月尾,大喜之日到来,我也终于得到了解脱,终于可以离开房间。一大早就有两名丫鬟将我给唤起床,然后带着我梳洗打扮。
时辰一到,身着凤冠霞帔的我就脚步有些踉跄的被喜婆扶上了花轿。
这花轿一颠一颠的,让人很不习惯的开始头疼起来。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着一身喜红的新娘服装,不禁陷入了沉思。
我真的要嫁人了?刚下凡间就要嫁人了?老天没有在同我开玩笑吧?
凡间的太子,地位也不错,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嫁给他,到时候他要是对我不好怎么办?
不可能,本公主天生丽质,到时候他见了肯定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然后对我死心塌地的,对的,一定会是如此的。
太子府在长安城南,两辽王府则在城北,花轿也得从城北一路穿城而过。当朝太子与两辽王府大小姐成婚,即便没有露面,却依然引的万人空巷,全城轰动。
人一多,声音自然也跟着多了起来。
“你听说了吗?这两辽王府的本小姐,据说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女子。”
“我也听说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我还听说这薛大小姐与扫北府的少爷还有过一段恋情,据说前段时间还私奔了呢,后来才被薛府的人给找了回来。”
“真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薛大小姐也太不知廉耻了吧?长
的丑也就算了,还没结婚就把太子给绿了,啧啧啧。”
各种针对薛芷沫的声音接连传来,要不是现在身不由己,我非得跳出去把那些胡说道的人给痛扁一顿。
薛府的人能把我认成是他们的大小姐,说明那薛芷沫的长相应该与我差不多。说薛芷沫丑不就是在变相说我丑吗?!也就是现在法力被封,行动受限,不然以我那暴脾气,我非和这些刁民没完!
就在我深呼吸,平缓那躁动的心情时,伴随着花轿队伍行进的喜乐却戛然而止,随即出现的却是喜婆的大叫声:“坏事了,坏事了……”
怎么回事?这大喜的日子却在众人围观的大街上高呼坏事了,这到底是居心叵测还是故意刁难啊?
我正想掀开帘子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转念一想,新娘子在未被新郎挑开盖头的时候,是不可以擅自掀开红盖头的,更别说是在这种场面抛头露面的了。
无奈,只能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坏事了,咱们走错道了,刚才在前方那个路口,应该左拐才对,咱们却是右拐,现在走错了道,该如何是好呀!”这喜婆的嗓门更破锣嗓子一般,再加上着语气,就差哭天喊地的了。
“我当是什么事,长安城路路相通,走这条路也能到达太子府,喜婆,你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就是,我说喜婆,你还不是诚心刁难我两辽王府吧?这大喜之日,别人不懂礼数也就罢了,你这当喜婆的难道也不懂的忌口?这大喜的日子,能说那晦气话吗?”
“而且刚才明明就是你指的右拐,现在却说走错了,你居心何在?!”
……
队伍里面大多都是两辽王府的人,此时都脸色不善盯着喜婆,要知道,此时与太子府结亲,关乎着两辽王府未来的命运,这事王府之内的高层也是格外关注,绝不允许出现任何的差错。
此时这些人的言语中有质问也有冷喝,一幅若是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事绝对没完的架势。
喜婆自然也知道两辽王府的人不好惹,被吓的不轻,急忙着急的跺脚解释道:“各位爷请息怒,老生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戏弄两辽王府呀,这事怪我,人老脑子就好使了,可是如今若在继续延着这条路走,起码还得走上一个时辰,等到了太子府,吉时早就过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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