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五个今天为了忙陆承言的婚事,也都滴米未沾,但是姚岩就带回两只烧鸡,显然是不够吃的。
所以,他们五人都眼睁睁地看着容轻轻将两只烧鸡吃干抹净,还打了个饱嗝。
“师娘,什么条件?只要能救师傅,我们做什么都原意!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惜!”姚岩上前一步,信誓旦旦地说道。
容轻轻嗤笑了一声,道:“刀山油锅就免了,笔墨纸砚伺候。”
顾盛不知道她葫芦里头卖什么药,不过她不跑,不寻死,已经是他们师兄弟预料中的最好结果了。
笔墨纸砚很快就备好了,容轻轻提起毛笔,沾了墨,然后刷刷写了几分契约,分别传到了他们的手中。
“一切都要听你的意思?”
“让我们做什么就要做什么?”
“还要全力配合,只能提建议,不能抗议?”
几人翻阅了一下这份契约,这分明就是一份卖身契啊,还是要卖身又卖心那种!
容轻轻神色从容,道:“放心,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大奸大恶的事情不会让你们做的,但是若有我这个师娘在,你们想要像从前那样胡作非为,纨绔到底,那是绝对不行的,你们觉得若是可行,就签个字,我留下当你们的师娘,尽力将陆家搞起来,顺带治好你们师傅,若是你们觉得不可行,那也可以,反正嫁给陆承言也是守活寡,这也没有我什么事,你们只要不饿着我就行了。”
虽然容轻轻说得是云淡风轻,但是字字句句都直中他们都软肋。
师傅再不醒,他们哪儿有钱保证不饿着师娘啊?
五人躲在了一边窃窃私语了许久,最终意见一致,要以师傅的性命为重,暂且忍辱负重被容轻轻差遣算了,只要等师傅醒了——
一切都好办。
大家都是各怀心思,不过结果还是理想的。
容轻轻收起了五个徒弟的契约,然后和陆承言到另一个房间里头过夜。
容轻轻既然嫁了进来,自然也要尽责任的。
她替陆承言擦洗了一下身子,这才在外侧躺下了。
睡前,她难免翻身看到陆承言。
看着他一张清俊矜贵的,如同冠玉一般的容颜,容轻轻又忍不住叹气道:“长得倒是不错,可惜了。遇到我算你好运气,你那五个傻徒弟,我暂且替你管着,你安心地瘫着吧。”
陆承言:“......”该死的女人,真是妄自尊大!他那五个徒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角色,除了他京都第一二纨绔,头号二世祖这么响当当的人物,寻常人等,怎么可能轻易收服他们?
容轻轻自然是听不见陆承言的腹诽的,她折腾了这么久,实在是身心疲惫,很快就睡了过去。
次日。太阳初升。
生物钟让
容轻轻准时醒了过来。
她起床后洗漱了一番,然后在这诺大的院子里头转了一圈,熟悉环境。
这是陆府最大的一个院子了,名为沧澜院。
但是一圈下来,这府邸的豪华与这内在的寒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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