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怎能不醉酒,酒醉才至谁风流。走出桃林秀文不曾见到哪位张家公子,身边刘知幸坦然自若。仿佛人间多了几分神秘,桃花村地处边疆之地非枯燥荒地反而依山傍水。与南楚相隔沾染许多江南风气,商旅比北方多了一份富饶。
地处边疆之地却地处一郡中心,郡城作为战略要低地处边疆。单单清河县百姓富饶不比一郡之城,何曾出现过这样的人物。
秀文看着越发神秘的少年问道:“你是怎么发现张公子是装醉。”
很自然靠着一棵刻薄粗的柳树笑而不语,只是盯着一个南方的天空。三个多月的时间不知道汾阳镇是否守住,李将军手握三万精兵面对南楚白甲重骑能不能拒之国外。
少女看着神情凝重的少年好不生气怒怒问道:“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算了。本姑娘还不愿听,还是张公子温雅些。”
刘知幸可知道秀文可比小花难糊弄多了,说起来精明还不是一位没见过大阵仗的乡村小女子。说起来还是玉莲心思最重,心中想的多从来不愿意付诸于口,一直埋藏在心底。想的极多就连刘知幸也看不透,或许这才是自己喜欢的原因吧。
向着少女微微一笑道:“我的秀文姐姐啊,小弟怎敢不说呢!再说我刘知幸哪一点比他张柏差了,诗文歌赋不去说没有比过。只谈武艺家世更是甩他十条街,你信不信随便一句话就能打的他屁股尿流。”
看似在赌气的少女其实很羡慕一同长大的玉莲,发着小脾气道:“爱说不说,反正知道你除了耍嘴皮子哪一点都比不上张公子。”转身便走。
刘知幸借着树干反弹一下子蹦到秀文前面,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说道:“很简单啊,自以为演技很好的人往往都会破绽百出。最完美的演员从来都不是戏子,更不是所谓的以假乱真。”
几句话让秀文越发奇怪,问道:“那是什么啊!”
“自然是真心做真的事,自己都是自己又何须去演。”
说的秀文莫名其妙,抬头去看刘知幸已经在挥手。少女淡淡说道:“说的何真的一样。”内心其实很高兴,因为从来没有遇见一位会让自己高兴的少年,可惜少年不喜欢自己啊。
院中张柏坐在木凳上瞧着心爱的姑娘,少女坐在秋千上一摇一摇。其实还在担心刘知幸喝多回不到家,虽然有着秀文还是不放心。
张柏正襟危坐像极了私塾认真听讲的学生,傍晚凉风习习何曾有过书声。寂静中只有一对对视的眼睛,唯有一声声长剑划破的抖剑声。只有十五六岁的小五长剑挥舞,稚嫩的身姿唯美宛如细水长流连绵不绝。
带着微笑瞧着英俊的未来夫君心中美滋滋,今天很高兴张柏其实还是很在乎自己的。不然刘知
幸的挑衅又怎会接招,尤其表现出的风采很是吸引人。
醉意逐渐消散的白衣公子拔出长剑,速度极快抬手投足之间尽显自然。与书童小五剑术相比几位顺畅,剑术笨拙的少年见到公子拔剑攻来立刻回守。一连出剑二十已经被逼到墙角毫无回守余地,长剑随在手公子剑尖已在胸口一寸之地。
少年说道:“公子剑术又精进不少。”
张柏收剑道:“小五你长进其实也不少,上次对敌同样是二十招剑已经握不住。现在还能握剑至少卸力更稳,基本功还需要多加练习。”
少女玉莲双脚踩地痴痴望着白衣少年,只见少年一个转身舞剑更加唯美。大声朗诵一首极性而发的诗句:“桃源深处有人家,花香鸟语天之国。姬家有女初长成,待字阁中寻人家。清河张氏少年郎,一纸婚书何其莘。初见红颜目不转,千篇诗文难其表。圣贤文章道德文,何处书写美人心。”
殊不知门外粗布麻衣少年拍手叫好:“说的好,张兄不愧为名声渊博的大才子。今日一席文,着实让小弟认同一句话。”
立刻收剑的张柏看着一点都不曾有酒意的刘知幸有些奇怪,刚才虽然看出来是在装醉可确实是吐了。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刘知幸是怎样做到的,明明没醉还能装醉到吐。这样的人当真是玉莲说的寻常军士吗?
小五有些气愤的说道:“当然了,我少爷还用你说。”
少女起身看着少年一身英资,哪里像是先前能与小花撒泼打滚的少年郎。走上前瞧着身上一堆深深的灰尘,其实还不太信张柏所谓的装醉。中午亲眼看着刘知幸却是吐了,那个模样哪里像是装醉。
轻轻拍打身上的灰尘说道:“不能喝还喝那么多,不知道难受吗?”
刘知幸没有搭理小五,自从玉莲走进眼中只有一人矣。瞧着少女稚嫩的面孔,很享受这种温馨的感觉。似乎这种感觉能有个一年半载都不嫌多,可有人连一时都觉得比一年还要长。
一手将剑扔给小五大步走上前立刻拉起玉莲手臂挡在前方,伸手就要拍打灰尘随口说道:“这灰尘可真是大啊,玉莲妹妹力气小怕是拍不干净。”
趾高气昂宣布主权,刘知幸是何人在乎这点东西还好意思出现在这里。双眼盯着紧紧握着玉莲手臂张柏强劲有力的手掌,伸手就要拍开那支有力的手掌。笑嘻嘻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亏你还自恃君子,愧对圣贤书啊?”
张柏还未反驳少年小五到是不让分毫,一剑挡在中间说道:“刘公子不要得寸进尺,少爷与少夫人如何授受不亲。”
听到少夫人的称呼玉莲脸颊邹然通红娇羞的说道:“小五不要乱叫,还没成亲呢!”
甩开张柏手臂转头走去,刘
知幸盯着小五散发着淡淡杀气问道:“三脚猫的功夫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小五的眼神死死盯着刘知幸狠狠说道:“那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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