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温度持续下滑,所有人都不敢吱声,当所有人回过神后,脸上都露出一种微妙的神色,而牧清宜最为明显。

他们在幸灾乐祸,好像觉得杨舒舒已经死定了。

杨舒舒倒是淡定,虽然也紧张,全她并不沉得老头子能把她怎么样,难道真的弄死她?

顶多把她赶出去而已,那正好还称了她的心了。

可结果牧老太爷却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重新耷拉下眼皮,挥了挥手:“去吧,这几天不要出门,以后做事想清楚再做。”

声音不大,极具威严,似一个警告。

杨舒舒垂下眼,转身走出客厅,等出了这座正宅的小院儿,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转个身,朝着记忆中原身失住处走去。

原来的杨舒舒的住处离正宅有些远,杨舒舒绕了近二十几分钟才找到,这是座精致的二层小楼,房子面子并不大,四周没有院子,只是住了些花草和矮化树植围了起来,远远看去,这座白色的小房子透着股温馨浪漫的气息,可是走得近了,便能看出这房子的温馨只是属于曾经。

房子外面的白漆已经斑驳,四周的花草树木没有人打理,显得有些凌乱,甚至有的已经爬上了房子的外墙,石板铺就的小路,在杂草从石板缝中挣扎而出,而房子的正门门口此时此时有个人正坐在那里晒着太阳,杨舒舒翻了翻前身的记忆,想起那人是谁。

是牧家派过来照顾杨舒舒这个少奶奶的佣人,只是这佣人平时过得比杨舒舒还像个少奶奶,甚至有时候早餐还要杨舒舒自己准备的时候,给她带一份儿,这里的基本卫生也都是杨舒舒自己打理,顶多有时候牧时苍过来时,这佣人会表现一下,顺便在牧时苍跟前卖个骚儿,整的像是古代大户人家的的通房大丫头似的。

这时,坐在门口晒太阳的年轻佣人看到了杨舒舒,不过并没有站起来,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声:“哟,少奶奶,回来啦。”

杨舒舒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背着阳光低头看着这女人,其实长得不算差,有几分姿色,也难怪不安份,总想着爬上老板的床,只不过刚好比较倒霉,原来被她欺凌的杨舒舒不在了,这里只有一块铁疙瘩,她怕是要掉牙了。

女佣因为她背后的阳光,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直觉却感觉到今天的杨舒舒不太一样,可哪里不一样她说不上来,于是并没有感觉到危机,她依然用平时的态度对杨舒舒。

“少奶奶,你这几天没回来,屋子有点乱,等下你打扫下,我听说今天少爷会回来,小心他又骂你没用。”

杨舒舒歪着头看她,笑了一下:“春晓是吧?”

她问的是女佣的名字,女佣被她的笑弄得愣了一下,刚要问她什么意思,她身下的椅子突然就被人一脚踹飞,她整个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理石的地面格外的硬,硌得她尾巴根疼得差点晕过去。

“你……你干什么?”她扶着后腰,露出怨毒的神色。

杨舒舒据高临下的看着她:“在牧家人面前,我是外人,可是在你面前,我就是主子,想要吃这碗饭,就给我做好你份内的工作,不想,就立马滚,我想换个佣人,或者不用佣人的权力,我还是有的。”

杨舒舒以那张曾经让任何人看了都想欺凌一下的软绵面孔,面无表情地看着春晓,春晓跌坐在地上,莫名的开始有些害怕,可是她不服,在她眼里杨舒舒和她没什么不同,还不都是牧家养的一条狗,她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对自己。

可就在她的面孔将扭曲成一个恐怖的毒妇的瞬间,突然就换成了委屈地惊惶,杨舒舒愣了一下,心道:这是什么神奇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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