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狐的小脸儿白了又白,可是,对上南宫冥那双不解的眼睛,上官灵狐就又振作起来,展开笑颜。
“王爷,你放心,我们现在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我给你解毒,会有些痛,你得忍着哈!”说完,便撇开脸,开始解腰带。
烈火端着托盘进来,就看到小王妃解腰带,吓得一哆嗦,啪嗒,盘子里的一瓶烧酒晃动掉在地上摔碎了。
酒香扑鼻。
上官灵狐解腰带的动作一滞,急忙将腰带重新打结,扭头,瞪向烈火。
“烈护卫,怎么办事的?”
烈火委屈却不敢多言,手忙脚乱的将地上的酒坛抱起来,用自己的衣袖擦地上的酒:“王爷,属下该死,该死!”
从未慌乱过的烈火此刻脸颊通红,额头都是汗。
“出去!”南宫冥深呼吸,身体绵软不能动弹,也不知道是毒性发作还是酒香,此刻的他只想安静。
烈火麻溜儿的抱着碎坛子跑了。
上官灵狐深呼吸,走过去将房门关上,并且将房门反锁。
走到床榻边,看了看托盘里的东西,好在是两坛酒,手脚麻利的找来蜡烛,火折子,将蜡烛点燃,对银针消毒。
“王爷,我要布针了哦!”上官灵狐放松语气。
南宫冥满面酡红,犹如喝醉了酒般,刚才上官灵狐咬破的胸口处此刻犹如蚂蚁啃噬般的难受,也让他的四肢变得酸软,头脑昏沉,这种感觉是毒素发作的感觉。
咬紧牙关,南宫冥攥紧了拳头,每当毒性发作,他都要忍受一刻钟的时间,他想推开身边的人,不想让人看到他狼狈的模样,可是,当他对上那双干净的红眸时,那种心口被啃噬的感觉在消退。
上官灵狐指尖的银针快速的刺入了南宫冥的昏睡穴。
南宫冥的红眸微微的眯起,最后,缓缓的松开了拳头。
“呼”上官灵狐紧张的心放松下来,刚才好悬,要不是催眠术管用了,她怕是被南宫冥一巴掌拍死了,吓死宝宝了!
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才专注的给南宫冥施针
书房内的地下密室中。
一个巨大的圆形光球中,是上官灵狐和南宫冥的影像。
“师祖”烈火擦着额头的汗,看着围着光球,摸着下巴转悠的中年男人。
男人一头银发,额头有颗红莲印记,漆黑如墨的双眸时不时的看向光球之中,良久,才停下脚步,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掐着腰。
“烈火,你跟着冥儿也有十六年了吧!”男子声音很淡很淡,让人听着有种说不出的敬畏感。
“师祖,小的四岁便跟了王爷!”烈火不解。
男子点头:“冥儿的毒,看来只有她能解了!”男子若有所思,言罢,甩了甩雪白的衣袖,将额前的白发吹了吹,邪佞一笑:“烈火,小心伺候你家的小王妃,此人非池中物!”
言罢,白袍一挥,留下一排丹药,消失在了原地。
圆球也随之消失不见,只留下白色的玉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烈火傻眼。
“师祖,师祖,月圆之夜就要到了,您老走了,王爷怎么办?”烈火大急。
空荡荡的密室里,没有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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